“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我不过是个小小捕快,上头让我干吗我就干吗,你如果筹算从我这里动手算是打错了算盘,倒不如变卖产业向上逛逛门路来得实际。”张捕头坐在堂上淡淡说到,抿了口茶并不看十三一眼,“我放你出去纯粹是念你一片孝心,看你和我女儿差未几大的份上,不想让你白白在我门口华侈,别的我也没甚么可说的,你歇个脚就走吧。”
“哎。”见十三说的逼真,张捕头不由有些动容,这小儿年纪虽小,办事却很有章法,又是一片孝心,实在可贵。
“嘎吱——”一声,木头门被翻开,一双镶边红色厚底靴子呈现在十三眼中。
“我早就听闻张捕头是个开朗重义的热情人,提起您四周街坊都是奖饰之声,因为敬慕张捕头的刻薄我才敢上门求见,我并不想做甚么令您难堪的事情,只是我爹爹单独一人将我带大,身兼母职,无数艰苦,我身为人女如何能眼睁睁看着爹爹蒙难而不管不顾,我实在是无处哭求才厚着脸皮来府上求您,只求您奉告我事情到底是如何回事,即使最后真的救不出爹爹,也不算我白白当了他的女儿。”说到这里,庄十三突觉满腹心伤涌了上来,话语中带了凝噎。
“萍儿明显和我大哥长得一模一样,叫你声小爹爹是汲引你,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也就同我们萍儿普通大。”妇人不忍道。
她先说张捕头仁厚,不欲难堪,又道出本身和父亲一片热诚父女之情,言辞肯切,道理当中不见勒迫之意,谁听了也会考虑一二。
“承恩候?”十三感觉似曾听过这名号。
“夫君,那丫头还在后门呢,现在固然不热,再如许下去也要不可了,我看她细胳膊细腿的,身子像是不太好的模样。”张捕头家后院,一个年青妇人略带担忧地同张捕头说到,时不时细眉微蹙,撇头向后院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