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煜一怔,几近思疑本身听错了:“你说章天礼?”
“每回我想靠近你的时候,你老是满心顺从,我见了心中气恼,忍不住便想做出一些欺负你的事情……前几日我没见着你的时候,实在想你想得紧。”
珑儿拿了木盒,捧到他面前,正要翻开,周重煜忽道:“等等。”
没过几天,章天礼再次登门。
周重煜道:“珑儿,将那桌上的木盒拿来看看。”
“本王双腿全都断了?”周重煜听到珑儿的话,眉毛一拧。
“现在莫非却不恨了?”
他本不肯意义疑章天礼,也不信章天礼无能出这类事,只是他的这番行动实在过分变态,叫周重煜内心总感觉古怪:既不是有求于他,却为何要来看望他?莫非是先前被他逼得太狠,干脆放弃了常日里的刚正,将心一横趁这个机遇报仇么?
珑儿照做了,盒子一翻开,甚么暗器都没有喷出,珑儿靠近了盒子去看,说道:“王爷,是一些瓶子。”说着已取出了一个瓶子,打了开来,闻了一闻,道:“像是药。”
“嗯,另有……”珑儿有些踌躇隧道,“另有实在王爷的双手也……”
周重煜听着张太医的话,心中迷惑越来越多:他为何要来给我送药?他本不该向我示好,莫非他……
“闻声王爷这么说……我很喜好,有些事情,我先前一向没想清楚,比及王爷遇袭,我这么些天见不着王爷,才终究明白了,王爷先前那样对我,我一开端不肯意,厥后……实在也是喜好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白净的双颊也出现了微红,但是只要他本身才晓得,这实在是因为过于耻辱play。
周重煜盯着他,但见他眉心微蹙,双眸低垂,看不见眼中情感,隔了一会儿,道:“我还觉得,你恨我。”
这两人乍一看有些类似,实则倒是不大不异,韩秋声的面庞更加娟秀,且很有些楚楚动听之意;章天礼倒是温润沉寂,一望便觉是位清正君子。
章天礼脑中早已刷过无数卧槽的弹幕,贰心想这渣攻可比之前阿谁嘴贱多了,的确一说话就让人想揍,但他此次来却不是来再揍周重煜的,他是来为今后放大招做筹办的。
周重煜忽的叹了一口气,欣然道:“实在那些事情,本来便是我对不住你。一开端我只是见你都雅,不由便心生靠近之意,那日见你醉酒都雅得短长,没忍住便做下了荒唐事,当时想着便就那么一回,那里晓得,这类事情开端了,便停不下来……都是我不好。”
转眼间隔受伤已有十天的风景,周重煜已经能够勉强坐起家,只是离双手双腿病愈的日子还远得很。这么多天他都只能坐着或是躺着,浑身高低还无一处不痛,特别以四肢为甚,痛起来时如同针刺,动辄就能让他痛出一身盗汗,实在是煎熬非常。
周重煜这一受伤,便只能在府中躺着。他这么一躺,朝中来府上看望他的人顿时络绎不断,但是大多数人都被他回绝了去,就连王府大门也没能踏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