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到了这里,黄洲必须答复娘舅的题目,他就说了:“那你们的基地筹算选在哪?”
听黄洲这么一说,飞军不由暴露了笑容,说道:“走,我带你去看看。”
黄洲就点了点头。
又连续看了几个山谷,都有些不错的挑选。不过这些处所比起第一处,那可就算是差能人意,没了交通运输便利的上风。
黄洲就把本身的实在设法照实一说:“我熟谙了一个做教诲培训的,他还做生涯打算,我筹算跟着他,先从招生开端。”
一天上午,当黄洲从商砼下来的时候,无事的他本想去朱东东的办公室再切磋切磋,俄然他的娘舅来了电话。
黄洲听了这么一说,不由点头,同时本身也想到了:“这朱东东跟他说招生的时候,可完整没提过这回事。”
飞军点点头说道:“对,就是这个意义,你李叔叔他固然一年另有千万的工程,不过大多结款都得拖着,他们修建行业的利润也是越来越低,质料越来越贵,不把这些行业连络起来,合作不过别人的。我前几天跟你妈说了这事,他应当跟你说了吧,你如何想的?”
飞军把杯内红茶蓄满,渐渐说道:“你晓得招生这事,能赚多少钱吗?”
黄洲的娘舅叫飞军,园林花草专业毕业,本身运营了个鲜切花培养场,另有三个育苗基地,并带着一帮工人到处拿绿化工程来做。他总说本身是科班出身,家里的专业册本也是一堆挨着一堆,就是拿的工程都是不大不小的范例,一年下来也就能赚个百多万。
黄洲确牢记得飞小雪给本身的两个“好动静”,此中就有一个提到了他娘舅,当时他把这个建议给否了,不过现在听了娘舅这么说,他不由有些动容。
在黄洲喝下了一杯口感还不错的红茶后,飞军直入正题:“传闻你过完五一就要辞职了?”
可就是这百多万,让他这娘舅在家属里说话声音可响了。
飞军泊车下来,说道:“这里是第一个挑选,已经探听过了,不是根基农田,能够租,只要跟村长谈妥前提。这里的好处是离县城近,好办理,日照也充沛;缺点呢是地有些低洼,如果到了雨水季候,怕糟苗,另有一个是四周电线杆又矮又密,树木出场出场不轻易。”
飞军打电话来,是让黄洲到他家里喝茶去。
飞军就笑了,说道:“你说阿谁我晓得啊,老朱家的儿子对吧,就嘴上短长,到处叫人去给他招生,你们这些给他招生的人又不懂行,他把你们四周的资本用完了,等你们觉悟的时候,他已经不再需求你们了。说真的,他这类做事的手腕我一点都不赏识,不诚信,不隧道。”
沿路黄洲就看到了三四个苗圃基地,这就和飞军现在的基地构造类似,都种些浅显苗木,用量大但代价低那些,飞军说了,种这些走的是量,一株赚个几毛一块,买个几万几十万株,也能赚不小一笔钱。
话说到这里,黄洲俄然就感觉他这娘舅说得恰是,他方才到商砼事情的时候,每天都有风雅量的任务,这才过了没多久,他每天早上去商砼打卡,打卡机中间的小黑板上会标注明天哪个工地要多少方量的混凝土。这些天来,大多都没任务。可见景况之差。
要晓得,来这些山谷中搞基地,修一条路出来,还是要花很多一笔钱的。
临走前又喝了一口茶,出门以后,飞军开着他那辆小别克带着黄洲朝着城外开去,一起上各种故乡风景映入视线,一片片油菜花方才开谢,还留着些许春韵,现在到这时候,快到夏天了,气温不高,一阵阵清风吹入车内,黄洲只感受非常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