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促进了战后的和解,让大部分炊庭回归安静,并且有很长一段时候安稳期。但这统统,跟着潘多拉病毒宣布无解而再次突破。安妮波普因为前天赋公允党成员的身份再次遭到检查,女性遭到周到庇护,但这于挽救人类繁衍无济于事。”
陆垚站了一会儿,摆摆手指,将艾兰妮的平生又看了一遍,另有她身边那些和她同一代的,最后的女性。
“艾兰妮从但愿变成绝望,她们这些女孩几近是战战噤噤的度过她们的前半生,在安妮等母亲的庇护下尽量过普通的糊口,她们爱情,亻故爱……体检……没错,不但她们的母亲,连她们也已经完整没法生养。全天下的人们这时候才明白,他们独一的但愿,竟然是戋戋一万八千七百二十四个初期尝试用保存下来的,未受传染的冷冻子宫。”
她耸耸肩, 不置可否。
“更像芳芳林德伯格?”陆垚笑眯眯的。
他僵在原地。
“我每时每刻都在怕。”
可没人当那是真的错觉,但摄像头在前,也没人情愿、胆敢揪着不放。
“伤害?甚么伤害?”
“好了。”她先翘起二郎腿,一副玩够了的模样,“返来,艾兰妮如何了?”
陆垚还是痴痴的看着艾兰妮,浅笑温和,泪如泉涌:“我真的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