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死……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但是,想起我父亲出车祸后,像是包粽子似的,有力地躺在病院的一张病床上时,那种对生命眷恋时的景象。
但是,如果那样的话,就永久找不到阿谁幕后教唆者,那家伙仍旧是清闲法外,得不到应有的奖惩。
胡想起这家伙开着混凝土搅拌车朝我父亲撞去,我父亲倒在血泊当中的画面,就想弄死这家伙为我父亲报仇。
四周的氛围仿佛都凝固了。
“我……我说……”他的声音沙哑而破裂,像是被砂纸磨过普通,充满了极度的痛苦与挣扎。
这时候,大胡子那短促而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我手中刀刃偶尔触碰金属东西时收回的清脆声响,在暗淡的地下室里响起。
我的行动毫不拖泥带水,每一分力都精准地施加在那脆弱的枢纽之上,仿佛在停止一场邃密的手术。
这两个字仿佛耗尽了他满身的力量,却也是他在这存亡边沿独一能抓住的拯救稻草。
遗憾的是,他到死也没有想到,这是蓝欣经心策划的一场诡计。
他的眼神中尽是要求,仿佛一个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绝望。
我稳住心神,谨慎翼翼地用匕首尖端,悄悄挑开大胡子膝盖处厚重裤子的缝线。
我悄悄摇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我内心挣扎不已,几近要生出马上放过他的动机。
但并未立即收起,而是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势保持着间隔,持续让那份冰冷的触感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
我再次低下头,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刃在灯光下更显冰冷。
每一个字都像是被生生扯破般痛苦。
只剩下匕首切割骨肉的纤细声响,以及大胡子逐步微小的呼喊,构成了一幅残暴而又断交的画面。
俄然,大胡子驾驶着一辆混凝土搅拌车朝他们撞了过来。
在这喧闹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声音虽轻,却字字如钉!
“我……我不晓得……她是谁,只晓得那是一个女的,身材高挑,穿戴玄色风衣,当时她戴着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暴露一双冰冷的眼睛。她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内里有100万元,让我去做那件事,我拿到钱后,她却警告我说,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就杀了我百口……”
冰冷的刀刃,悄悄地在他膝盖的位置游走,每一次纤细的触碰都仿佛在挑逗着氛围中凝固的惊骇。
站在一旁的刘虎和秃顶强等人见我动手如此狠辣,纷繁吸了口冷气。
大胡子身材因狠恶疼痛而狠恶颤抖起来,那不但仅是心机上的反应,更是心灵深处对未知的惊骇与绝望。
我父亲毫不踌躇地推开了蓝欣,本身却被搅拌车撞飞出去,倒在血泊当中。
心想,那天早晨,幸亏及时跟我和解,要不然,还不晓得会产生甚么事情呢!
我低声说道:“你撞死了我父亲,这份痛,我要让你也亲身尝尝。”
特别是他在临终前,让蓝欣开车去我外婆家,把我接回蓉城,看我最后一眼时的景象,如同烙印般深切在我的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