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银元大要光滑精彩,重量为7钱二分,成色9分。为了制止捏造,三种体例可辩白真伪,一敲二吹三称。”林祖仁又拿起一枚银元做树模行动。葛云飞接过银元照葫芦画瓢做了一边,公然小扣声音清脆,吹一口气尾音悠长而清澈。“很好,我很对劲。”“将军,这是5角、2角、1角、5分、2分、1分纸币。样面是请法国人设想的,印刷机器也是从法国入口的。”
“有三点,其一,此番山东“独立”,孙宝琦是被迫而为,申明此人扭捏不定,属于油滑之人。固然他仕进比较廉洁,但一定能入袁世凯的法眼。其二,孙宝琦于满清官员交好,特别是他与奕劻是后代亲家,袁要操纵孙宝琦的人脉,于下台的满清贵族保持密切联络,他是最好人选。其三,山东是重地,袁必定要安排一名,即熟谙山东环境又是亲信的人坐镇。”
“此话怎讲?”葛云飞闻听大吃一惊。“葛将军是可贵军政才俊,放眼中原大地的确凤毛麟角。特别是此番力挺袁世凯出山,功不成没,老夫估计他会把你留在身边委以重担。”“本官如梦方醒确切没有想到。想必邬先生腹中有良策,请见教!”“老夫有一计,保你顺利返来,请附耳过来。”葛云飞上前,邬有道嘀咕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