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张府长房的人说,张百兆逃窜时卷走了十万两以上的财物,如许的横财,丁渔可不想白白放过。是以他打着火折子在房中细心翻找了一通,可最后除了在张百兆三人身上搜出了近千两的银票和金银锭以外,再无半点收成。
他说到这里,终究想起家边另有旁人,他惨笑声高耸地一收,望着丁渔道:“这位官爷,你所说不错,我兄长确系我所杀,草民甘心伏法认罪,不过草民另有些身后事要交代家人,请官爷务必将我押还大宋衙门,过后草民必有厚报。”
张百兆固然不晓得本身是如何被捉的,但他很必定不是像丁渔所说,不过他为人纯熟得很,晓得丁渔有些手腕不想被人晓得,当即点头承诺,记下了他“被擒”的颠末。(未完待续。)
“这时候还报张家的名头?你觉得我是甚么人?绑匪还是强盗?”丁渔嘲笑道:“张百兆,你的事发了!我奉六扇门之命,特来吐蕃抓你回大宋受审!”说着取出腰牌在张百兆面前晃了晃。
他估计吴道明三人有一阵子才气出来,便取出一个小瓶,往张百兆口中倒了几滴醉蟾散的解药。
如果有人直接睡下,丁渔会以缝衣针为暗器,将醉蟾散带入那人体内。在醉蟾散的感化下,针刺的痛感会大大降落,加上丁渔及时扯动长线,收回缝衣针,那人多数会觉得本身被跳蚤叮了一口,只要他当时没有闹出太大动静,几分钟一过,就再没有机遇了。
说完不待吴道明反应,闪身出了房间。他自外间马圈牵出本身的马匹,又从灌木丛中提起张百兆,横放在鞍前,两人一骑,向南门方向纵马奔驰。
张百兆呆愣半晌,双目中不住地滴下泪水,俄然又抽搐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嫂嫂啊嫂嫂,你可晓得,那……”
丁渔点头。
很快,张百兆眼皮颤抖,鼻子皱起,张口连打了三个喷嚏。幸而丁渔熟知醉蟾散解药的反应,及时用袖子捂住他的嘴巴,却没有收回太大声响。
完整放倒三人以后,丁渔却不忙着带张百兆分开。
丁渔皱起眉头:这张百兆的反应实在古怪。方才看他那副骇怪模样,像是才晓得张百万的死讯。如果他装出这幅模样,以后便该矢口否定弑兄罪名才是,可恰好转眼又认罪了。这倒是为何?
张百兆面色一白,却仍然抗辩道:“这位官爷,冤枉啊!草民一贯营私守法,从不敢行差踏错,官爷切不成轻信人言啊!”
丁渔道:“达奚头人府走水,你和铁家兄弟被惊醒,铁家兄弟去帮手救火,你担忧火势伸展,因而单独出了头人府,刚好我在头人府外,见你落单,便脱手将你拿下。可记得?”
丁渔摇点头,决定不再去想这件事,归君子抓到了,只等递解回衙门,赏银安然落袋,张家的事情便和他再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