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丁渔吃厌了少林寺的斋饭,便到山下的市镇酒家中叫了一大桌酒菜,狠狠地弥补了多日没吃上肉食的遗憾。出了酒家,他正筹算随便逛逛,浏览少室山脚的风景,却见到酒家的门口画了一朵火焰标记,意义是明教弟子要求联络。
霍天真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机,安抚道:“无需烦躁,我已刺探清楚,蒙军克日战事倒霉,忽必烈已有临时退兵的筹算。那鞑子王子心机深沉,必定会在退兵同时做足安插,或是安插探子,或是压抑四周的武林大派,既是包管本身的退路,也为下次侵宋铺路。若当真如此,他定会派张刚出营,到时便是我等动手的机会。我们无妨转道南阳,那边离战区较近,一旦有动静传来,也可当即反应。”
丁渔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以是我最讨厌和读书人打交道,一个个心眼多得跟蜂窝似的。不过我既已决定要杀张刚,便不会变动,随你安排吧!但此次你要谨慎了,如果再呈现天心之事,贫僧可不管是谁使的暗手,统统知恋人一个个杀畴昔了,那幕后使坏的天然也跑不掉。”
听起来,仿佛这件过前面另有很多黑幕。丁渔最烦的就是这些诡计、黑手之类的事情,可不想胡乱把本身牵涉出来,是以他点点头,没再说话。
斗笠男人的轻功非常高超,树林中庞大的环境仿佛对他毫无影响,足尖轻点之间,常常便是数丈间隔。不过对丁渔来讲,这类速率想要追上还真不太难,但是他还想多察看一下来人的身法,以是才在火线不疾不徐地跟着。
当时丁渔心中只要一个动机,等今后轻功高了,定要将这个贼秀才绑到谁家的丧礼上。点了他的痒穴、笑穴,让他在那儿一边笑一边被人群殴至死,方能出了胸中这口恶气!
丁渔正待承诺,俄然反应过来,问道:“老霍你胸有成竹,不会是早就在算计和尚我吧?”
霍天真只觉心头一阵莫名的寒意掠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忙收慑心神,正色道:“大和尚,我此来是表达感激之意。天心是我教中首要弟子,多得你脱手互助,他才气安然无事。唉,此次刺杀张刚的行动乃是鄙人策划的,孰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