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昂首一看,见一二楼之间不过是木板间隔,干脆脚下运劲,拔地跃起,手掌向上一按,咔嚓一声,直接冲破了一层楼顶。
偷袭那人极其机灵,一刀失手再不恋战,趁着丁渔夺刀时一扭头的工夫,一个跟斗倒翻,撞破窗户,夺路而逃。
丁渔一步跨至窗边,他瞄了一眼劈面小楼,心中悄悄嘲笑:一样的当想要我上两次?当下愣住脚步,手上一道指力射出,后发先至地追上了那名凶手,打在他后背至阳穴上。那人当即内息一滞,如泥塑木雕般向空中栽下。
一行人展开轻功,专捡僻静的冷巷行走,半途老曹随便改了几次方向,终究来到一座荒废的寺庙中。
丁渔看了她半晌,终究点了点头。李沧海大喜,便要下楼去救起包二哥。这时只听丁渔一声暴喝“老酒鬼!”声音震得小楼内的桌椅一阵颤抖,远远地向别传了开去。
李沧海松了口气,说道:“这里刚才闹出动静不小,很快便会有人过来检察,我们且先换个平静地点再说。”说罢抬脚便要前行。
“你如何会在这里?”两人同时问道,但李沧海顿时认识到,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她缓慢隧道:“和尚哥哥,这是个曲解,能放过包二哥吗?”
丁渔这时才看清门内的环境,本来是一栋二层的民居小楼,那使刀者从一楼窗户中逃脱,先前的凶手则在楼梯上接连两记纵跃,跑上了二楼。
丁渔点头道:“你弄错了,我不熟谙慕容立,这个名字是我猜的。我熟谙的是慕容龙城和慕容启,以及他们身边老一辈的四大师将。你说的慕容立,是否慕容启之子?”
老曹很快循声赶至,却见一栋小楼下方,站着四人:丁渔单独站在一边;另一边是两男一女,那女子面貌极美,正焦心肠看着别的两名男人;那两名男人中,有一人恰是先前被追踪的那名凶手,此际却神采疲劳,像是受了伤;而另一名男人则搀扶着他,时不时向丁渔投去忿忿的目光。
几人里外检察一番,见没有旁人,便在空旷的后院中停下脚步,老曹说道:“这里充足僻静,有甚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曲解?”老曹挖苦道:“这么说孟惊云实在没死,只不过扮成死尸和我们开个打趣?”
这一下照面,两人皆是心中震惊,丁渔脚下刚一站稳,便冲口而出:“凌波微步?!”
李沧海点点头,扭头道:“风四哥,放下包二哥吧。”
风四哥,包二哥?听到这两个称呼,再细心打量那二人的面貌,丁渔心中一动,问道:“沧海,这两人但是慕容家家臣?”
“这……这真是曲解!”李沧海一时候不知如何解释,急道:“现在来不及解释,只要你先放过包二哥,我必然会给你个对劲的解释。”
想通了这层,老曹点头道:“好,就先听你说。”
老曹远远地停下脚步,警戒道:“和尚,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