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许,才有了这一次耶律鲁带领三万辽军,攻打行唐关一事。而现在王家家主不知为何拦在半途,莫非是事情出了甚么变故?
耶律鲁高坐马背,望着前后划一雄浑的雄师,心中不觉意气风发。而更让他镇静的,是想到稍后即将挥兵杀入那块富庶敷裕的地盘,那边有取之不尽的金银、光亮轻巧的瓷器,柔滑细致的绸缎,更不消说南朝的女子,皮肤就如他们的丝绸普通白净光滑!想到这里,他的小腹便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热流。
不一会儿,两名王家人被带到耶律鲁驾前,此中一名是五六旬的老者,另一人则是三四旬的中年文生。
清闲子点头道:“为师已让城守安排城中百姓撤走,至于为师,哪怕雄师压境也留不下我,是以一时半会倒不急着走,更何况,如果不做些甚么,总觉心有不甘。这几****已想出一策,固然行险,但若胜利,却能保住行唐关免遭烽火。”
无崖子急道:“师尊,莫非不能向四周城池借兵?”
清闲子叹道:“恰是如此!那王家家主王照山确切心机紧密。为师来到行唐关当天,便发觉有人在虎帐中漫衍谎言,诡计制造叛变,待到我查明是王家在幕后把持时,王照山也发明了我。他不顾机会尚未成熟,立即掀起动乱,我固然及时将领袖擒拿,但他已抢先一步令人将军器库焚毁。
既然不是示敌以弱,想必是示敌以强?
现在行唐关内患虽平,但辽国雄师不日即将兵临城下,城内兵微将寡、守城东西又十去其九,便是贫道,也有力回天啊!”
说完他又转向王元义与赵宏,道:“恰好两位头领在此,贫道也有事相央,这位王头领,劳烦与小徒无崖一道保护城守大人安然;这位赵头领,劳烦马上去城中收拢部下喽啰,交由贫道调遣。”
丁渔正自思考,却听清闲子对他说道:“小和尚,贫道的战略,与你在秋云寨的行事有相通之处,如有你互助,我这战略能够增加很多胜算,不过此行对你来讲过分凶恶,贫道不欲勉强。你无妨将此事当作一桩买卖,你若不肯助我,本日便和无崖一同回栾城等待动静;你若同意助我,我便以我清闲派的独门轻功相赠,以你的天赋,想必一两日内便能练至小成,届时万一贫道的战略失利,也多一项保命的本领。你意下如何?”
当下丁渔毫不踌躇地承诺下来。而无崖子则不甘隧道:“师尊,人间岂有师父在火线冒死,弟子在后安享承平的事理!弟子虽鄙人,却也不是贪恐怕死之徒,请师尊答应弟子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