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无崖子还未弄明白状况,童落星已不舍地喊出声来,清闲子转头看了她一眼,同时也看到了她身边的李沧海。
清闲子道:“沧海,贫道与你虽有师徒之名,却无师徒之实,你若情愿入我清闲门下,可让三位师兄师姐代师传艺;如若不然,也可另投名师,我清闲弟子不得禁止。”这一次,任由童落星再如何呼喊,他仍跨入了光门,紧接着黑光一闪,光门消逝,这人间再没有了清闲子此人。
不远处地无崖子一样在茫然四顾,问道:“师姐,师父说他要去哪儿?”
就在清闲子举手划破光门时,手上行动一顿,发笑道:“几乎忘了,另有此物。”他回身一指,手上的宝石指环自手指离开,缓缓投向不远处无崖子的手指,当那宝石指环套入无崖子手上的刹时,无崖子也同时自昏倒中复苏,他茫然地四下环顾,一见清闲子,便要起家施礼。
不过贫道从不喜好负债。我记得你当初说过,除了与妙手对决以外,你亦有超脱之志,贫道不能与你比武,便只能还你超脱的机遇。刚才天人交感时,曾为你卜了一卦,看你的机遇在那边,只是这卦象甚是古怪――你的机遇既在前路,亦在身后;当年一念之仁,今后颈血报之――这便是我看到的全数,言尽于此,好自保重,或许我们另有相见之日。”
无崖子虽是童落星师弟,但对这位师姐向来没有多少畏敬,此际被她连番叱骂,忍不住恼羞成怒:“师姐既然以师尊见怪师弟,师弟倒要问问,我清闲派同门便是一体,师妹受伤,慢说师弟与师姐,便是师尊也面上无光。师弟我体贴师妹,保护同门又有何不对?反倒是师姐,目睹秋海军妹被伤,却到处保护外人,师姐此举,又将师尊和清闲派置于何地?”(未完待续。)
无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童落星,从小到大,这位师姐对他庇护备至,连重话都未曾说过一句,现在竟然为了丁渔喝骂于他?他张口结舌隧道:“师姐,你……”
无崖子两步冲上前去,抱起李秋水,缓缓注入一道内力将其唤醒。李秋水一醒过来,立时便发觉到膻中气海的伤害,随即想起昏倒前的景象,伸手一摸脸颊,又烫又肿,触手处如针扎般刺痛。
因而她深吸一口气,正要答复两人的题目,却见无崖子惊呼一声“秋海军妹!”,倒是他四下寻觅清闲子身影时,瞥见了仍然昏倒的李秋水。
再者说,师尊方才拜别,你还没弄清楚师尊去处,便只顾后代情长,为师妹出头打斗,你这等做法,又将师尊置于何地?”
丁渔冷冷地看着无崖子,一字字道:“你想死吗?”
清闲子仿佛看破了丁渔的心机,他饶有深意地笑道:“小和尚,贫道此番返来,除了交代几名弟子以外,更要还你一份机遇。
童落星厉声道:“师弟,莫非你没瞥见,丁渔现在一手一脚皆受重伤,连走路尚且不能,又何言斗争?
丁渔几次将那段卦辞咀嚼几遍,固然不明以是,但他晓得,清闲子于冲破之际作的占卜,必定非同小可,当下服膺在心,并向清闲子合十一礼。
无崖子方才输入内力时,已探察到李秋水膻诽谤势不轻,早就心疼不已,此时自不会让她再与丁渔比武。他一把拉住李秋水,道:“秋水妹,你身上有伤,且让师兄替你出气。”说完挺身而出,指着丁渔道:“我败于你手,本不该厚颜再战,然事关同门师妹,我做师兄的,却不得不为她讨还公道。丁法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