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猜的没错,前次丁渔和他比武时,因为他过分托大,试图不挪移脚步、不脱手进犯,光凭北冥神功吸光丁渔内力。丁渔将计就计,以自行截断内力活动之法,试点过无崖子身周四五十处穴道,当时他就发明,无崖子起码有六条经脉没有练到,京门穴所属的足阳明胆经恰是此中一条,以是先前丁渔才气精确无误地封住无崖子的穴道。
丁渔这一愣神的工夫,再想闪避已来不及,只能抬手相格,啪地一响,丁渔的手臂如同被缠着金丝的犀牛皮鞭狠狠抽了一记,痛感中转骨髓,右前臂几近抬不起来。
当年丁渔见到这门拳法时,感觉不过是门身法不错、但能力平平的二流武功,乃至连偷学的兴趣都没有。现在看来,清闲拳既然以“清闲”为名,又怎会如此简朴,一旦有了清闲派心法共同,绝对称得上是攻守兼备的上乘工夫。
更离谱的是,丁渔方才将李秋水近乎完美的脸庞扇成猪头,点伤了她的膻中气海,令她起码半年内没法自如动用真力,而无崖子最恼火,竟然是他碰到了她的胸/部?
说完,他身形蓦地前冲,一掌击在无崖子胁下,无崖子没感觉如何疼痛,但身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两三丈远,落地时,被点的穴道却已解开了。
他一指中的,无崖子身子一顿,丁渔只道他穴道被封,再无还手之力,不料下一刹时,忽觉恶风吼怒,无崖子的手刀已斩至丁渔颈侧,孔殷之间,丁渔只来得及耸肩护颈,无崖子的掌缘已重重地斩上了他的右肩,饶是他当即跃开卸力,也觉肩枢纽一阵钝痛,整条右臂软软垂下,倒是被斩脱臼了。
无崖子越打越觉烦躁:明显本身内力高于对方,但丁渔应对奇准,既不与我硬拼,也不让我吸到半分内力,反而招招指向本身缺点。
丁渔愣了好一阵子,总算弄明白无崖子指的是甚么,他先前最后一招是四指握拳,以大拇指捺点李秋水膻中穴。而
丁渔轻视地笑笑,左手拿住右臂一拉一送,肩窝处咔嚓轻响,肩枢纽已复复原位。他抬起右手,食指轻挑,不屑之意不言而喻。
丁渔哑然发笑,他举起右手道:“手在这里,等你来剁!”
无崖子心中畅快以极,似是之前在丁渔身上吃的亏,尽数在这一记掌刀中还了返来。他不无对劲地笑道:“和尚,你一阳指是天南绝学,我清闲派的闭穴功也不差与你。如何,贫道说要斩你的手,可不就斩了吗!”
两人身形不动,四条手臂只在方寸间高低翻飞,数十招转眼即逝,却没有人碰到对方半点。
这边厢丁渔心中思忖,那边厢无崖子双脚蹬在一株花木之上,去处刹时逆转,整小我如箭矢般朝丁渔倒射过来。这一招是清闲拳中的一式杀招,身形向前飚射,在敌手身前单掌下按,以臂为轴,双脚腾空旋摆,连环踢出。敌手如果抢攻,便被踢个正着;敌手如果闪避,则要对付厥后连缀不断的后招。
无崖子恨道:“要么,你本身剁了本身的脏手,去处秋海军妹赔罪;要么,我替你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