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飞也似地在丁渔胸前中庭、膻中、玉堂、神藏、灵墟等要穴插入银针,又绕到身后,一掌快似一掌地拍打在他的关元、三焦、京门等穴道上。丁渔有力转动,只觉嫁衣神功的内力猛地活泼起来,且朝着头顶百会会聚而去。这时南平君收了掌势,走到丁渔正下方,直起家子,以本身的百会穴与丁渔的百会穴相接。顿时丁渔头顶会聚的内力找到了宣泄口,抢先恐后地涌入南平君体内。
如果在平时,她当然对这类晋升求之不得,但是此时却给她的经脉带来了庞大压力,这就仿佛一个平时装水的木桶,俄然间往里头装了近乎两倍重量的水银,这个木桶不爆开才怪。这也恰是南平君现在的感受,她感觉丹田、膻中、乃至于全部经脉都被撑得将近爆开了。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停止接收丁渔的内力。她想着既然丁渔已经被制住,倒也不急于一次抽干,等她消化掉此次的收成,经脉强度加强以后,下次应当就能够全数接收了。
南平君嗤之以鼻:“以她的功力,便是再走火一百次,我也尽救得返来。之前说的甚么压抑不住毒素,不过是骗你罢了,我正要让她修炼一门名为《万毒邪体》的神功,练好了一定比嫁衣神功差多少。至于下蛊,偶然候mm不听话,做姐姐的总得有些手腕管束才成。”
丁渔顿觉不妙,他思疑南平君这个老女人是不是偏执成狂,已经疯了,他大声道:“嫁衣神功的确能够转嫁给别人,可转嫁以后的内力能力大减,毫不是明玉神功的敌手。你就算拿了我的内力又有何用?”
这回轮到南平君大骇,但是和刚才的丁渔一样,她用尽手腕也没法禁止内力流失,两人的头顶像是被强力粘胶粘住,不管她哈腰、回身、乃至是跳起,都没法断开连接。跟着她的内力越来越少,她连挣扎的力量都落空了,终究,统统内力涓滴不剩地被丁渔倒吸畴昔。
只听南平君对劲隧道:“单从你身上转嫁来的功力当然不敷,可如果十人,数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