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长,我实在憋不住了,有一回,我杀了个敌手,忍不住就对着他的尸身说了个痛快,只可惜死人不会有反应,看不到他们面上或惊奇或恍然的神采,还是不敷过瘾。不过那件事开导了我,死人最能保守奥妙,只要我与活人说话以后,把他们变成死人,难道一举两得!你们说,是不是这个事理?”(未完待续。)
包长风为何要攻击我?慕容家不是和段英思联手了吗?莫非翻脸了?丁渔既惊且怒。
说到此处,他叹了口气:“唉,我包老四平生最喜说话,尤爱为人解惑,不管是仇敌还是朋友,几近有问必答,还是以坏了几桩大事,是以主公和我几位兄长严禁我伶仃和人说话。那种一肚子话却不能说出来的感受,真是生不如死啊!
待到丁渔幽幽醒转之时,他发明本身坐在一块山岩上,身上穴道被点,双脚被铁链捆住,双手平肩伸开,被一副铁枷锁扣住,手指剧痛,十根手指都被拗断了;后背处又冷又潮,仿佛靠着一堵石壁。
攻击丁渔的黑衣人直起家子,拊掌笑道:“妙极妙极,各位看官总算醒来了,鄙人这场评书也差未几是时候收场了,多谢各位恭维!”说话间,他回身走向山洞中间,向着四周团团一揖,此时他没用黑布蒙面,面庞被丁渔看得清楚,此人竟然是慕容家将,包长风包老四!
“哈!毫不知情?”包长风哂笑道:“如果毫不知情,你年老是如何死的?你又为何恰幸亏那种时候被抓返来?”
啧啧,前次见你,还只是个蝼蚁般的人物,现在不过一两个月时候,竟然连我都几乎不敌。主公说得不错,段氏一族公然容不得任何小觑。”
张百兆此时已复苏过来,他身上穴道被制,脖子以下没法转动,但他躺在地上,不断地以头抢地,大声道:“小人误了慕容大人的事,小人该死!小人该死!但求包四先生念在小人兄弟二人驰驱多年,为慕容大人效力的份上,饶了张氏一族,他们对商行之事毫不知情!”
但是这一次,丁渔的指尖刚一触及对方,那人便主动在本身后腰一拍,掌力渗入关元俞、气海俞两处穴道,立时便将封闭的穴道冲开大半――而这恰是三元点睛正宗的解穴伎俩!
此时洞中响起一声闷哼,那名不知身份的男人在黑衣人的按摩之下醒了过来,只听他嗟叹道:“这是……哪儿?”
怎会如此?莫非此人是段氏门人?这下坏了!
那夜袭人盗汗涔涔而下,忙使个千斤坠站稳,他刚想回身,余光中又见丁渔着地滚来,同时一道克意侵向右脚后跟腱。
说完他又转头朝张百兆说道:“张老二啊张老二,你让我说你甚么好,我家主公将金山银海交给你兄弟二人,你们却连自家人都管不住,还把你大哥的命都弄丢了,主公对你们很绝望啊!”
听了这个声音,丁渔心中又是一惊,只因他明天赋和这声音的仆人此人扳谈好久,影象犹新――此人恰是他千辛万苦从吐蕃炉城缉捕返来的――张百兆!
丁渔的这招点穴伎俩,在一阳指中称为“三元点睛”。这三处穴道如果以平常伎俩点中,不过一条腿没法转动罢了;但如果被三道同源异脉的一阳指劲力点中,却足以封住全部腰部以下的活动,并且除了一阳指的修习者,请别人很难明开。这也是为甚么江湖中点穴工夫无数,一阳指却能够冠绝武林数百年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