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笑笑,不在剧情的时候段,就意味着他没法操纵剧情来赢利,但是以他现在的武学成就,几本秘笈甚么的,还真不太放在心上。
了因柔声道:“你又忘了?不必问,不成说。尽管服膺心间,终有一****会晓得。但在那天之前,不管何人问起,你都不成将这经文流暴露去,记得了吗?”
丁渔依言拿了,了因翻开瓶盖,挑了一抹药膏在指尖,表示丁渔坐在他身前。然后将那药膏细细地涂在丁渔伤处。
激起丁渔兴趣的是以后的影象:每次僧可为了因送饭以后,了因都会让他背诵几段佛经,而与此同时,了因也会低声诵经,可不知为何,他的每一个字都能清清楚楚地传到僧可耳中,时候一长,僧可不知不觉地便将了因的经文给背了下来。
此时的丁渔固然力量不济,但以他的武学成就,又怎会让如许毫无章法的拳头打中?他脚步一进,已让过僧行的拳头,左手自下而上,正正抽中僧行肝侧软肋。饶是他拳力强大,这一下的剧痛也让僧行浑身发软,手脚有力。
诵经毕。丁渔忍不住问道:“了因大师,你方才默诵的是甚么经文?”
回到天龙寺时,已是夕照时分。丁渔的脑海里俄然闪现出一名中年和尚的形象,按照僧可的影象,这名和尚法号了因,面貌俊雅,言语暖和,但仿佛向来没有出过禅房。僧可每天都要为他送饭,而每次出来,都瞥见他盘坐在同一处所,从不挪动。
丁渔排闼进屋,只见一名年约三旬许的和尚趺坐在地,他眉似剑扬,鼻如刀削,端的是俊美非常。哪怕一身和尚打扮,眉宇间亦透出多少傲视芸芸之意。
这边丁渔心中策画,那边僧行见臭鞋没命中丁渔,面上喜色愈增,他指着丁渔鼻子痛骂:“我把你个奸懒的立穷(大理方言:坏)和尚,我让你克(去)拾柴,你克了一整天!害我被管事僧草(方言:骂),本日我不拷(打)死你,我就不叫僧行!”说着,他举起拳头就朝丁渔头上凿下。
正自深思间,忽闻一物呼地飞来,直砸丁渔面门。丁渔的灵觉何其灵敏,脑袋一偏,那物便带着一股酸臭,自他头侧飞过,啪地打在廊柱上,倒是一只草鞋。
丁渔点头道:“是我本身不谨慎,在山坡上踩错了脚步。”
丁渔踩着僧行的脖子,寒声问道:“明天拾柴的庶务,是谁让你推到我身上的?”(未完待续。)
此次僧可上山拾柴,本是轮到僧行的庶务,却被他硬推到僧可头上,而可巧僧可就被人推下山崖,不晓得是纯粹的偶合,或者僧行就是杀人同谋。
丁渔顺势连抽三拳,尽数打中肝区,僧行牛高马大的身子立时如同一只大虾般蜷在地上,眼泪鼻涕一涌而出都顾不上擦,只一个劲儿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