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武穆遗书》比拟,丁渔更感兴趣的是裘千仞。此人是射雕中仅次于欧阳锋的大反派,首要的罪过有两样,一样是打伤了老顽童和瑛姑的儿子,目标是为了让南帝段智兴耗损五年的内力去救那娃,从而为第二次华山论剑铺路;第二样是身为宋人却投奔了金国,做了一枚“宋奸”。
丁渔微微一笑,那员外郎便是明教长沙分坛的坛主,方才趁着敬酒的工夫悄悄递给他一封手札――明教有覆信了。
第二,当今铁木真已经一统草原,兵锋直指金国,金国屡战屡败,情势危如累卵,是以完颜洪烈才会病急乱投医,想要用《武穆遗书》上的兵法与铁木真对抗。裘千仞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还死抱着金国这根朽木不放,无异与金国殉葬。
第三,明教和裘千仞志趣相投。裘千仞志在毁灭南宋,而明教则志在造反,从北宋到南宋,再到元朝,乃至到了明朝时候又开端造明朝的反,可谓专业造反三百年,现在与裘千仞的目标恰好相合。
一个月后,湘江边上湘香楼。
平心而论,宋奸当然光荣,但丁渔不感觉本身有态度去鄙夷他――没有沦落到类似的地步,没有背负类似的仇恨,他不晓得本身会否做出一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