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名家将各自抓住一名水鬼,就相称于抓住了一根浮木,立即就找到了均衡,紧接着公冶至出脚在那水鬼腰间一踩,身形一跃而起,离开了水面一丈多高。在木筏上的慕容启眼疾手快,将腰带甩向公冶至,公冶至一把攥住,借力落到了木筏之上。
但对于落水的三名家将,环境却不容悲观。慕容氏出身燕北,水里的活动一窍不通,哪怕三人都是一流强者,落水后还是不免惶恐失措,手脚乱舞,打得水花四溅,反而扰乱了本身的视听。
邓北野感遭到身上各处关键的剧痛,情知此次再无幸理,干脆抖擞最后的真力,向着水下反手拍出――轰地一声,一道白练似的水柱冲天而起,五六名水鬼被这一掌之力震得存亡不知,如同死鱼普通浮上了水面。
两条木筏上的人面色大变,他们中除了丁渔无人会水,木筏间隔两岸又太远,没法以轻功飞越,只要那六艘满载柴草的划子一燃烧,再顺着河水撞过来,那当真是上天无路上天无门――必死之局!(未完待续。)
当利刃及身之时,存亡间的压力让三大师将刹时从慌乱中平静下来,他们不再手忙脚乱地试图让身子浮起来,反而闭住了呼吸,内力遍及周身,感遭到刀锋入肉的痛苦时,当即催动内力闭合创口,连入肉的刀身也被紧紧咬住。
清闲子点头道:“慕容将军言重了。贫道从未曾轻视过将军。相反,在贫道心中,将军是当世难寻的劲敌,一对一贫道并无必胜的掌控,是以才设下此局,令将军在大巴山中日夜不断地驰驱三日夜,再将将军困住这河湾当中,四周这些强弓手只作管束之用,真正的杀手锏是火攻。”
慕容龙城一见此人,面色顿时一紧,咬牙道:“是你,清闲子!”
木筏上的慕容氏目眦欲裂,慕容启、风中沙和公冶至各自痛呼“二哥!”“二弟!”,慕容龙城仰天怒啸,声裂云帛――“宵小之辈,给我出来!”
在另一条木筏上,景象与这边相类。石弹砸掉队,除了慕容龙城和慕容启两人,三名家将和柴忠训都跌落河中。
所谓的水鬼,不过是善泅善泳的水军兵卒,在水中对于不识水性的武林人士天然无往倒霉,可赶上丁渔这类精通水性,感到灵敏的妙手,却不比几只青蛙更难杀。不过三五下工夫,便尽数沉尸河底。
两名水鬼抓住柴忠训诡计游回岸边,却见慕容启身形一闪,已跃至三人上方,唰唰两脚点中两名水鬼的头顶,并借此力道身形折返;人在半空腰带甩出,已将柴忠训卷住带离水面,两人同时落回木筏之上,而那两名水鬼已七窍血出,没了动静。
慕容龙城傲立于木筏之上,目光环顾一周,嘲笑道:“清闲子,本来在你心中,我慕容龙城就只值这些个草料。你未免过分目中无人了!”
这一去一返间,杀二人救一人,中间没有涓滴停顿,行动干脆利落,连慕容龙城也不由心中欣喜:启儿的技艺更加超卓了,有此麟儿,我慕容氏何愁不兴!
风中沙有样学样,亦从河中跃起,被带回木筏;接下来邓北野刚要依样画葫芦,但他身形胖大,出水时又慢了一拍,被一名水鬼瞅准机遇,在他腰间重重捅了一刀。邓北野一痛之下,一口真气顿时泄了,身形平平拍回水面,几名水鬼手起刀落,转眼在他身上捅了十几刀,河水瞬息间被染红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