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展开眼,反问道:“刚才我和师父说的话,你都听到了?那我师父现在……”
丁渔目睹段英思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由黑转灰,复变作纯白,然后他失魂落魄地回身,盘跚步入林中,不见了身影。
就如许,丁渔被清闲子押送着返回开封府。
丁渔见段英思落寞拜别,心中亦觉唏嘘。但在段英思回身的同时,他浑身高低俄然有种莫名的轻松感。他当即认识到,来自于段素可肉身的最后一丝执念,终究消逝了!这番夺舍的因果,也终究告结束!
段英思面如死灰,指尖的剑气几番吞吐,但看着那张和本身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庞,却不管如何也下不了手;他低头看向丁渔的左脚,仿佛想要考证丁渔所说,但手颤抖着伸到一半,俄然一口逆血喷出,那手终究还是有力地垂了下来。
经此一役,段英思万念俱灰,再偶然争夺帝位,主动回到大理天龙寺削发,用心修习佛法,终成一代高僧。除了六脉神剑,更悟出了枯荣禅功,为天龙寺留下两门绝学传承,此为后话不提。
清闲子看了一眼旁若无人的丁渔,笑笑道:“这小和另有些意义,且他和慕容龙城的事情有些关联,我先带在身边问清楚再说。高将军,周太后我已安设好,现在名单估计已到手,此事可算告一段落了。”
清闲子走近丁渔,问道:“你方才说,你的名字叫丁渔?”
他的目标,实在是起了爱才之心,想将丁渔收为弟子。(未完待续。)
丁渔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又愣住了,本来清闲子在他肩膀上轻描淡写地一拍,已解开了他被段英思封住的穴道。他还没想明白清闲子的企图,就被他下一句话吓了一跳――“巧的很,我猎庄当中,也有个叫丁渔的小和尚,和你应当不止是同名同姓吧!”
“话虽如此,”清闲子道:“你所言真假,还需求求证,以是临时委曲你与我一道,待我弄清楚事情颠末,自会放你拜别。”
清闲子和黑大汉一样对丁渔视若不见,黑大汉道:“刚才正与那小慕容比武,俄然那老慕容冲出来打了我一掌,不过他看似身负重伤,将我打退后便和小慕容一并跑了,我受伤不算太重。对了,这小子如何办,是杀还是放?”
丁渔心中一惊,转头看去,却见先前和慕容启缠斗的黑大汉,不知何时已走到了身后不远处,乌黑的面庞有些发灰,嘴角还挂着一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