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蔡二女又惊又喜,齐声道:“只要能早日赶到,莫说大病一场,便是要了婢子的性命,也心甘甘心!”
丁渔点点头,三人持续前行。
二女脚步一顿,两相对视,稍作沉吟以后,回身向丁渔深深一礼。陈素云说道:“大师所见不差,我们此去确非缥缈峰灵鹫宫。而是间隔缥缈峰约百里的依云峰。此前婢子欺瞒,还请大师包涵。不过尊主叮咛,请大师到了依云峰上,才准婢子将真相说出。是以还请大师再行一段。”
不过你们要想好,虽则此法经贫僧多番改进,对身材伤害已经轻微了很多,但这等激起元气之法,毕竟还是在透支身材。如果接连发挥旬日,以后你们不免大病一场。以是用是不消,你们自行决定。”
公然二女道:“大师,我们已进入西域南部,今后地到天山,约莫只要千里之遥。并且一起远较先前平坦,以我们脚程,不需四五日便能达到。”
两天以后,脚下的门路终究变成了向下的缓坡,眼中所见,也不再尽是草原和雪山,开端呈现一片片瀚海黄沙。丁渔认得,这恰是西域特有的地貌。
如此又走了小半日,眼看天气垂垂昏黑,三人来到一座万仞峭壁之下,蔡明熙快步走到山壁前,伸手在石壁上凿了五长三短总计八下。不一会儿,石壁里间穿出一阵咯吱咯吱的机括声响,那石壁缓缓退后,暴露了一个可容一人出入的开口。
上到了平台以后,丁渔让二女伸脱手腕让他探一探脉息。二女固然多年未曾与灵鹫宫以外的人有过肌肤触碰,但一来丁渔是尊主好友,也不全算是外人;二来丁渔刚刚才救了她们性命,她们心中佩服,是以踌躇半晌,也都依言伸脱手腕。
陈蔡二女听了这话,面色都是一滞,陈素云向丁渔深深一躬,道:“按说大师救了我姊妹性命,婢子不该再有任何坦白。但尊主叮咛,婢子等不敢不从。还请大师随我等一行,到了天山脚下,婢子定当和盘托出。”
荣幸的是,当天下午,三人便找到一处牧民部落,并向牧民买了干粮食水和六匹骆驼。骆驼固然不及三人发挥轻功来的敏捷,但胜在耐力长足,又耐旱耐热,一天当中足足能走七八个时候,算起来每天所走路途比三人更远。
说着,他让二女肩并肩地盘坐于一块光滑的岩石上,二女将信将疑地坐下,便听丁渔的声音灌入耳中:“放松身材,莫要抵当。”紧接着便见丁渔双手食指同出,腾空虚点;而后二女眼睛一花,丁渔身形快速自面前消逝,火线又是嗤嗤两声响起。
丁渔以手加额,心中叫苦不迭:童落星,你究竟给贫僧找了甚么费事?(未完待续。)
但是到了这里,丁渔反倒停下了脚步。灵鹫宫他来过不下数十回,说是在天山缥缈峰,但实际上倒是位于天山南麓一处暖和潮湿的山谷当中,四周另有一座清澈碧绿的大湖,风景美好如画。
丁渔缓缓收回内息,站起家道:“不久,还不到一个时候。”
四道指力,两前两后,几近同时灌入二女小腹丹田、后腰命门。二女只觉两处穴道中,仿佛多出了两尊暖炉,温暖的暖意源源不竭地披发开来,传遍满身,便如夏季里浸泡在温泉当中,暖洋洋的温馨非常。在这暖意一波波地冲刷之下,连日来的怠倦垂垂减退,睏意却渐渐涌上心头。不知不觉间,两人堕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