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舒笑道:“提及来,这盐帮与龙泉剑派也算是朋友仇家。盐帮与我十二连环坞相类,都是由龙蛇稠浊之辈构成的帮派,我们在水里讨糊口,那盐帮则在陆上发卖私盐,从赵官家嘴里夺食。提及来,处所官府对他们的仇视,尤甚于我们。
不料王玄一刀过后,更不干休,手腕一转,将那砍刀舞成一团银光,不但将木制的支柱被砍成一截截碎块,更将那些碎木块以刀背、刀身击打出去。
那吕烈便是修习无回剑意的剑疯子之一,你看他赤手空拳时,技艺已非常不弱,如果长剑出鞘,便是功力高他一二筹的强者,也有能够被其斩杀。”
吕烈固然剑不出鞘,但手上脚下尽是剑招,并且一招一式全无花巧,极其简练有效,两记侧闪突臂,便将残剩二人全数打倒,而后发挥轻功上了高台,将白旗拔起,重新到尾,长剑乃至没有暴露半寸剑锋。
成心机!丁渔将贺崇虎的行动几次回放几遍,发明这门工夫与金刚伏魔神通有异曲同工之处,不过金刚伏魔神通侧重于身材强度,而镇山诀则侧重于力量,若能获得这部功法,说不定能在锻体一途更进一步。
丁渔恍然,难怪龙泉剑派与盐帮会成为朋友仇家,一个练剑一个练刀,修习的主旨又全然相反,一旦碰上,不打斗莫非坐而论道吗?(未完待续。)
这时王玄才收了刀,懒洋洋地走上去,从一地的碎木中捡起绿旗,他转头一看,白旗也已落入龙泉剑派的吕烈手中。
他们门中的佼佼者,大多修习无回剑意,讲究诚于剑诚于心;除剑以外,别无他物。身边的那柄长剑,就是他们的火伴、恋人、师长,乃至神明,是以常日里剑不出鞘,一旦出鞘,便是有我无敌,一往无回。
于达做了帮主以后,便将本身所练的百斩刀法充作帮中武技,帮中后辈视其为天人,个个勤练刀法,垂垂刀法便成了盐帮专精。并且于达修习刀法的体例别具一格,常日里不管劈柴切菜,乃至刮胡子修指甲,只要能用上砍刀的,便用砍刀来做。务求将砍刀与本身融为一体,对敌时方能如臂使指,随心所欲。”
王玄腰间别着一把厚背直身砍刀,此际刀光一闪,三条小腿粗细的木支柱同时断开,高台“吱呀”一声向下拍倒。爬在高台上的三人中,有一人猝不及防,掉落空中;别的两人轻功不俗,在高台倾圮的同时,还手脚并用,持续向台顶爬去。
这三人都是出身中小门派的弟子,对五大权势早就心胸不满,现在更是同仇敌忾,此中一人叫道:“先合力处理了这剑派弟子,我们再争白旗!”
其他两人对望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三人同时拔出随身短兵,向下方的吕烈扑去。
约莫三十年前,当时的于达偶然中得了一本二流的刀谱,此人也是天纵之才,竟硬生生由那套二流刀谱,练出了一流的刀法,一柄砍刀砍翻了大大小小十五个帮派,使得盐帮所到之地,无人敢阻。
镇山诀?丁渔在脑海中搜刮一番,却没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