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摇了点头,他总算明白甚么叫利令智昏,按说常天舒和于达都是老于江湖之辈,论经历论脑筋一样不差,但就是被那看不见的宝藏蒙蔽了双眼。
二人面色一变,各自伸手入怀,一摸之下,发明藏宝图还好好的收着,干脆将其取出,风雅地揭示了一圈。于达皮笑肉不笑隧道:“我二人武功固然不比大师入迷入化,但也不至于被人摸了怀中的物事还一无所知,藏宝图还安然无恙,大师过虑了。”
二人一时语塞,支吾了一阵,常天舒道:“那也难说。江湖中多有怪杰异士,难保那凶手有过目不忘之能,他我们昨夜曾将藏宝图拼集完整,考虑过此中的各种构造,那凶手如果慕容公子或是卫公子,说不定他当时就将整张藏宝图记下来了。”
这时武盟的一干人眼里只要宝藏,丁渔这番话那里听得出来?本来丐帮的皇甫胜也有几分犹疑,但他听到丁渔说不去,心中策画:在这群人中,没了丁渔和尚,其别人再无人是我敌手,若出了甚么变故,对我最为无益。我哪怕不能多占些宝藏,起码也能救济几名掌门,也无益于我丐帮拓展江南这边的权势。因而把心一横,也跟着世人去了。
常天舒见丁渔面色越来越丢脸,心中窃喜之余,又担忧丁渔恼羞成怒,加上他本就不想丁渔进入藏宝地宫,此时便顺势开口道:“大师所虑,常某亦深觉得然。只不过这是我们江南武盟干的第一桩大事,如果虎头蛇尾,不免坏了士气,是以不管如何总得走上一趟。
丁渔自嘲地笑笑,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贫僧话已至此,听与不听,各位自行定夺便是。总之这藏宝地宫,贫僧是不会去的。”
常天舒点头道:“大师谈笑了,这等首要之物,怎会丧失?”于达也笑着摇了点头。
大师既然心存疑虑,不如就留在此地,替我等看住龙泉剑派和慕容氏的人,令那暗处的凶手投鼠忌器,也能令我等放心很多。待我们取宝返来,定然不敢忘了大师的功绩。”
王玄见丁渔看向本身,固然收敛了笑容,但轻视之色溢于言表。于达对王玄斥道:“猖獗!为师常日如何教你的,如何一点端方都不懂?为师等正和大师说话,你这小辈笑甚么?”
“闭嘴!”于达佯怒道:“这里在场的哪个不是你的前辈,用得着你这小辈在这鼓弄唇舌!还不向丁渔大师报歉!”
丁渔淡然道:“那凶手能在一夜之间,杀了贺家双雄、让另一名盟主无端消逝,你们肯定他不能无声无息地偷走你们的藏宝图?”
他如许做的启事,我还没想通,但很能够这是凶手设下的圈套,以是贫僧定然不会贸冒然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