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慕容立说第五张残图在他手上,那岂不是说,当初就是他截了他们五大权势的糊?
他这番话保全了辛子远的颜面,又给了他落脚的台阶,辛子远再心高气傲,心中也不由对生出一丝感激,但一想到飞龙门的交椅就如许从本技艺中丧失,又觉愤恨,几番阴晴瓜代以后,终究还是叹了一声,道:“公然长江后浪推前浪,慕容公子品德武功俱是上乘,老朽输了。”
贺崇义俄然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恰是机遇偶合,慕容公子当真是个妙人!”
第二天一早,残剩门派借着慕容立激起的士气,斗志昂扬地向四家擂主(丁渔的隔空指力,仍然无人勇于问津)收回应战,只可惜气力的鸿沟,并非些许信心足以弥补。连场大战从凌晨持续到下午,最后一家门派也败于会稽贺家之手,五面旗号的归属却再没有变动过。
只是当初我们说好,一旦定盟比武结束,就将手头上的宝藏舆图共享。而我们刚好晓得,飞龙门手头上便有一份舆图,而辛掌门仿佛朱紫多忘,没想起共享舆图一事,我们不过略作提示罢了。”
“不必了!”
各门派领袖一听这话,晓得接下来便要参议钱王宝藏之时,而这一安排也是事前知会了的,是以忙不迭地将自家弟子遣返,只剩三十二王谢派掌门,和五家盟主权势,将飞龙门世人围在中间。
一时的颜面得失,与门派的存亡存亡,只要不是疯子傻子,都晓得该选哪个。
此言一出,多数不知情者都欢乐不尽,但五大权势的领袖却反应不一。他们都还记得,第五张残图是如何消逝的。
当时他们五大权势设下圈套,埋伏三名前钱王侍卫,此中两名被抓,他们的残图下落也被拷问出来;第三名侍卫逃出世天,固然厥后找到了尸首,但那人的残图却不知所踪。
这句认输一传参加外,观战世人立时发作出一阵阵喝彩唤好声――不是慕容立得民气,而是慕容氏胜利从五大权势手中篡夺了一面旗号,这无疑替之前输掉的门派出了口气,更加未曾应战的门派注入了信心,使得残剩门派战意高涨起来。
盐帮帮主于达与常天舒对视一眼,会心而笑,徐子平亦自嘲地摇点头,卫公子盯了慕容立半晌,终究也将目光收回。他们当然晓得慕容立获得残图靠的不是甚么机遇偶合,只是他们之前争夺残图的手腕也不洁净,软骗硬抢、酷刑逼供、杀人夺图,到最后能说出口的,不也就是“机遇偶合”四个字吗?(未完待续。)
慕容立对卫公子锋利的目光仿佛不见,摊手重笑道:“各位掌门、帮主、家主是如何获得那四张残图,鄙人便是如何获得第五张――都是机遇偶合罢了。”
与盟主之位失之交臂的门派,也不必烦恼。今后武盟的昌隆强大,除了五家盟主着力以外,也要仰仗各位盟友支撑,而武盟亦会成为各家门派的坚固后盾……”
慕容立稍稍平复下短促的呼吸,朝辛子远微微欠身,语带诚心肠道:“辛掌门言重了。本日本就是点到即止的擂台比武,此前所说存亡状,是鄙人不懂端方,一时口不择言,原做不得准;
更何况辛掌门功力深厚、掌法精奇,鄙人仗着身法滑溜和园地之便,幸运胜了一招半式,已是穷尽所能,那里还能伤及前辈;若换了一处狭小地形,长辈说不得早已败在前辈掌下。若前辈不弃,今后长辈还要请前辈多多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