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了。
李睿就特地躲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遥眺望着袁晶晶在客堂里给冯兵打电话。
李睿从洗手间裹着浴巾出来后,见袁晶晶正盯着客堂门口的两盆热带乔木花草发楞,问道:“姓冯的老色棍没来吧?”袁晶晶说:“他倒是没来。”李睿松口气,道:“这时候如果还不来,那就不会来了。”袁晶晶蹙眉道:“你刚才说那把钥匙是他配的,我现在倒是想起来了,他前几天找人送了几盆花过来。我早晨放工到家的时候,花已经摆在屋子里了,申明他们送花过来的时候是明白日,当时我跟冯兵都不在家,他是如何开门出去的呢?”李睿说:“这件事你能够问问冯兵,说不定他就晓得甚么呢。”袁晶晶倒是非常干脆,道:“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不要出声。”
袁晶晶哼道:“官大有甚么了不起?还是是小我,还是一把刀子捅死他。”李睿大吃一惊,抱住她的手臂叫道:“宝贝,你可别蛮干,不值得为这类**不如的家伙捐躯本身。”袁晶晶见他严峻本身,心中非常欢乐,笑道:“说你是猪向来都不冤枉你。我傻吗?除非我不想活了,不然我才不会拿刀捅他呢。”李睿深思半晌,道:“当务之急,是先换锁。”袁晶晶道:“可他等换了锁再配一把钥匙如何办?”李睿忧愁的说:“那就没体例了,只能你每天到家就反锁上,他就算有钥匙也开不了门。”袁晶晶摇点头,道:“如许不好,费事……”
伉俪二人对话极其长久,李睿感觉,也就是电话方才接通,两人就又间断了说话,天晓得两人一共说了几句?
李睿走进屋去,反手将门关了,有点不放心,又把门锁锁了,这才走到她身前,看了一会儿,道:“宝贝,我给你抹吧。”袁晶晶说:“你会吗?”李睿笑道:“这有甚么不会的?”说完从她手里抢过晚霜袋子,往手内心挤出一大团,摆布两手搓了搓,分开后将她大腿中段抄住,两手一起从上到下**涂抹起来。袁晶晶见他伎俩行动还真像那么回事,便将大腿伸直,直伸到他腿上,便利他给本身涂抹晚霜。
袁晶晶看的好笑不已,打量下他赤着的上身,目光最后凝注在他腰间裹着的本身那条浴巾上,似笑非笑地说:“啊,你个流盲,洗完澡都不穿衣服就出来了。”李睿笑道:“穿了不也得脱吗?费事,直接就不穿,多费事啊。”袁晶晶点头道:“有事理,那你今后每天上班都不要穿衣服了,归正早晨也得脱,多费事啊。”李睿呵呵一笑,把她腰肢一搂,抱进怀里,看着她美靥如花,在光影映照下,明艳妖丽,说不出的动听,心中痒痒得不可,凑嘴往她脸上吻去。袁晶晶伸手挡在他嘴巴面前,嗔道:“刷牙了没有?”李睿惊道:“哎呀,这个还真没。”袁晶晶便用力推开他,道:“先出来刷牙,红色牙缸子是我的。我回楼上等你。”说完冲他抛个媚眼,回身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