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成果不言而喻,不消一个时候,那黑背蛤蟆已被宠渡甩翻桌下。
洞中沉寂无声。
“传音符倒是会亮,却一向没法接通。”
“说不定就在山中某处。”
“‘将军’?”蛤蟆念叨几遍,“这名号本头领喜好。待将这一干人等关上天牢,可敢与本将军再喝一场?”
那日路经山林,又见数十猎妖客,牟临川自不会放过。
洞中石床上,蛤蟆将军腆着白肚皮睡得正香。
沿途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妖兵个个酣饮。
“如此说来,老弟还真是自家人?”
“何不趁此推波助澜,迫他出走?也叫他免除一死。”
谁承想,没几次便轰动了一小我。
要救黑风老妖,炎窟山不免一场硬仗,自需筹办万全。
“你们不也要陪那些个长老堂主?”蛤蟆没好气,“各喝各的。”
宠渡暗笑,趁此工夫,一边旁敲侧击,问绿蛤蟆探了然地牢的大抵方位;一边居高了望,借着连片的火光,记下大抵的地形。
玄阴宗弟子身上应当有。
想当初,刚出狼窝那会儿,宠渡便急着抢老头子的流云葫芦,就此与酒结缘,十几年的熏陶下来,自是海量。
“那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