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冤枉。咱爷儿俩刚遇见那会儿,你就开端抢流云葫芦了。”
“啧啧,肉身成圣。”
一样的听声辨位。
“还觉得你没发明,幸亏为师瞎操心。”
“金乌派。”
“常老爷子若另有故事,”又有人起家叫道,“请再讲一个。”
平话先生再拍惊堂木,一声脆响将统统人的思路从那波云诡谲、光怪陆离的封神天下里拉了返来。
“最后一回了、最后一回了。”
“谁瞎扯了?另有好些人作何结局,可没交代啊。”那人也感觉委曲,“托塔天王李靖,李家的三个儿子……”
宠渡了然:红办。
而师徒二人这边,老者小意“嘘”了一声,“葫芦里可另有酒?”宠渡本不解,却见师父朝木台努了努嘴,旋即了然。
“能见到他白叟家再说吧。”
老顽童。
却在此时,火线崛起狼籍。
“无妨。”
“有机遇你去问问呗。”
“咱就一端盘子的,”店小二接着道,“只是见很多些,不过能依葫芦画瓢耍几招,没让您二位见笑才是。”
“老头子,你说可真有盘古其人?”
“谁不是呢?可惜上古奇闻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乃至连是真是假都说不清楚。”
“杨戬。”一女子岔道,“老娘就爱杨戬。”
“……却说子牙封过神后走下来封神台,率文武百官回了西岐。后武王封各国诸侯,开大周八百年江山。此乃后话,临时不表。封神演义至是终。”
“唉,可不是么?”店小二直叹,“老先生是不晓得,凉城那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啊。”
就这般瞎聊着,酒菜已上齐。老者不用饭菜,先把那壶中酒喝一杯,挑眉呼道:“好酒。”只此一口,便将酿酒的质料与工艺说了个七七八八。
闻听“封神”二字,师徒俩眼神一凛。
“还不是被你带的?”
“这是赶着去听书哩。”店小二笑道,“几个月前,不知那边来了一名姓常的老先生,说是为了几口饱饭,要在此开坛平话。”
“毕竟人家的地盘儿,我们初来乍到,宜解不宜结。”老者咂了咂嘴,“不过他几个身上的酒味儿那叫一个醇啊,定有好酒。若真能跟上来,无妨讨两口酒尝尝。”
半晌后,台下掌声雷动。
“小崽子当真好躲,可别让二爷晓得你的去处。”李二非常无法,顿脚暗骂了一句,悻悻而回。
“您老另有脸说?”宠渡故作仇恨,“拿返来的酒,哪回不被你喝个精光,让我舔坛子?”
……
“一来女人如水,合适做‘蛋清’;这二来嘛,男人不总喜好被女人围着么?”宠渡煞有介事,“以是这男人,便只能作蛋黄被蛋清围着咯。”
白者死。
“既有好故事,怎可无酒?”宠渡忙取葫芦在手,听其声辨准方位,撩手就扔,“常老爷子接好。”
“道门以外,各家酒楼自有特性。可不是吹,本店的‘醉花阴’,就是二位喝的这壶,算是凉城顶尖儿的。”
“两位客长过奖了。”那伴计摆手言道:“咱也就三脚猫工夫,捞盘子还行,打斗可难说了。”
“对对对。”
师徒二人闲来翻翻权当解闷儿,颇觉得趣,只可惜年事长远,仅得一卷残本,所录封神之事多有不全,现在听闻有人说讲此事,自当不会错过机遇,也想听上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