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高低打量几眼,嗤嗤笑言:“道友?怎地,就你两个这模样,也是……‘修行者’?!”
“老头儿瞥见了么?可不是我不放你两——”李二眉飞色舞话没说完,不防面前人影闲逛,顿觉掌心一轻,定睛细看时,手上已然空空如也。
相反,他是个实足的蠢蛋。
十八岁,正值芳华。
“既是叫花子,就别‘打发叫花子’。”
炼气喽啰:敛气入体,开窍通脉。
因而转念间,他便想着粉碎。
酒葫芦。
“何故见得?”
“自你打小就这么叫,有何不当?”
两人前后始终相距三尺,走得虽慢,步频却很分歧,老是同迈左脚或同抬右腿;腿长明显差一截,却老是同时落脚,好像羽毛着地般轻柔无声。
“若我服侍那些个朱紫去了,另有谁来号召您啊?”
当第一缕日光爬上城头,城外走来两人。
“听起来跟宫里寺人似的。”
元婴老怪:碎丹结婴,御气乘风。
“道友且莫动气。”老者将人拉过一旁,把圆鼓鼓一个荷包子塞进李二手中,“不过是听闻城中酒水好味,我师徒二民气念久矣,故此慕名前来。若无不当,还请行个便利,放我二人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