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吴蒙也打不过他们,因为他不但方才晋阶武者,并且没有修炼任何功法,此时面对这些剪径之徒,也只好认栽。
阿谁敞怀男人一愣,像是一时记不起要说甚么了似的,张口结舌好久才骂道:“哪那么多废话!你后背上背的是甚么!”
阿谁清脆的声音顿时传来,“既然他只是武者,又去那边偷如此多的灵器?”
“还真是恬不知耻,就会欺负比本身弱的人!”一丛矮树前面,一个小脸上黑乎乎的绿衣少年,慢悠悠走了出来。
青年男人也不焦急,原地一跃,身材扭转着冲天而起,只见一道又一道刀芒从他身影当中疾射而出,飞向密林当中。
吴蒙有口难辩,正想解释本身是玄佛门的掌门,就听树梢之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随即一个极其动听的清脆声音打趣道:“羞不羞,想抢人家东西就直接说,何必搞这一套欲加上罪!”
吴蒙沉默,一个武者初期修为的人,背着十几把灵器,估计任谁碰上了,都会以为是偷来的。
放下衣袖,只见面前不知何时多出一个青年,只见他一身白衫,面庞精美,如一支笔挺的枪杆一样站在那边,披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此时正拿着那柄长刀,不住的打量着,显得爱不释手。
如果是之前,吴蒙必然会惶恐失神,手足无措。
玄空山下,在一个村庄里刺探了一下四周环境,吴蒙决定,先到离此比来的东石镇看看,落下脚再决定下一步。
长刀尚未落地,斜刺里俄然吹过一阵暴风,从世人中间直吹而过,吹得世人不由掩面遮尘。
半晌以后,青年平静下来,又换上那一副人畜有害的神采,对着空中大声道:“中间何不现身一见?你倒是说说,这小子只是武者初期修为,为何身怀如此多的灵器?”
青年男人嘲笑一声,调侃道:“一个小小的初期武者,竟然身怀如此多灵器,不是偷的,还能是谁送你的?”
看吴蒙愣在原地,阿谁敞怀大汉嘿嘿笑了一声,走近几步,高低打量了一下吴蒙,笑道:“我看你这模样,这些东西十有八九也是偷来的吧?交出来,别让大爷亲身脱手!”
伴着青年男人一起落下的,是那柄长刀,现在已架在吴蒙脖子上。
这少年个头与吴蒙相称,固然脸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看不出春秋,但从声音上看,应当比吴蒙小一些,此时手里拿了一根带叶的树枝,边笑边走过来。
青年面色一喜,长刀一抖,双足用力,猛向路边一棵大树冲去,同时嘴里怒道:“我看你定是他的朋友,本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撤除你们这些鼠窃狗盗之徒!”
几近他刚一起身,吴蒙便看到那棵大树上有道绿光一闪,一个身着绿衣的人影一下飘然飞开,悄悄飘飘避开了斩来的长刀。
不消两个呼吸,青年男人落地,只是四周密林当中,再无人声。
青年男人见状,神采一慌,皱眉问道:“敢问中间是哪一宗哪一派?莫要为了这戋戋一介贼子,伤了两派的和蔼!”
绿衣少年笑嘻嘻的,也不觉得意,手里的树枝顺手一挥,便有一道绿色光团,从枝头飞射而出,不偏不倚,刹时与那淡红色剑芒撞在一起,一声爆响过后,双双泯没于无形。
青年闻言,面皮一紧,仓猝昂首四下寻觅,但林木葱葱,那里能看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