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人见逼出了来人,并没有顿时追击,而是返身回到吴蒙身边,长刀一甩,又一次架到吴蒙脖子上,“中间好技艺,若再不现身,我便让别人头落地!”
伴着青年男人一起落下的,是那柄长刀,现在已架在吴蒙脖子上。
阿谁敞怀男人一愣,像是一时记不起要说甚么了似的,张口结舌好久才骂道:“哪那么多废话!你后背上背的是甚么!”
这少年个头与吴蒙相称,固然脸上有一层厚厚的灰尘,看不出春秋,但从声音上看,应当比吴蒙小一些,此时手里拿了一根带叶的树枝,边笑边走过来。
吴蒙动也不敢动,悄悄把头阔别了那刀刃一点,拱手重声道:“我是被打劫的,我跑甚么!还要多谢少侠拯救之恩!”
“灵器!”四周的大汉中,有几人明显另有些见地,此时一起惊道。
回望一眼玄空山,通向山顶的石阶,还是一如既往的峻峭,只是山上,再无玄佛门!
不消两个呼吸,青年男人落地,只是四周密林当中,再无人声。
这十几其中年大汉,三个是武者修为,其他的,满是凝气中期摆布,明显都是资质极其低下之徒。
青年男人不觉得意,笑道:“非也,非也,鄙人只是怜香惜玉,不想伤了女人性命!”
青年男人见状,神采一慌,皱眉问道:“敢问中间是哪一宗哪一派?莫要为了这戋戋一介贼子,伤了两派的和蔼!”
树林里不但比内里风凉了很多,并且各种百般的虫鸟鸣叫之声,也是此起彼伏,显得一片朝气昂然。
现在,他只想找个处所,将心中的思路缕清楚。
阿谁清脆的声音顿时传来,“既然他只是武者,又去那边偷如此多的灵器?”
青年面色一喜,长刀一抖,双足用力,猛向路边一棵大树冲去,同时嘴里怒道:“我看你定是他的朋友,本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撤除你们这些鼠窃狗盗之徒!”
青年男人也不焦急,原地一跃,身材扭转着冲天而起,只见一道又一道刀芒从他身影当中疾射而出,飞向密林当中。
绿衣少年笑嘻嘻的,也不觉得意,手里的树枝顺手一挥,便有一道绿色光团,从枝头飞射而出,不偏不倚,刹时与那淡红色剑芒撞在一起,一声爆响过后,双双泯没于无形。
青年男人闻言,嘲笑一声,斜睨一眼四周世人,冷声道:“剪径小贼,竟然也讲起了端方!”
其他大汉见状,一起呼喊一声,抛弃手中兵刃,四散冲向身后密林。
几近他刚一起身,吴蒙便看到那棵大树上有道绿光一闪,一个身着绿衣的人影一下飘然飞开,悄悄飘飘避开了斩来的长刀。
玄空山以南,是一望无边的大平原,顺着一条长满草的小道,吴蒙信步而行,脑中一向揣摩着这几日的事情。
手起刀落,敞怀大汉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材一个踉跄,栽倒在一棵树前。
青年男人嘲笑一声,道:“我道是甚么妙手,本来也是一个武师,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若不杀了你们,倒显得我没本事了!”
半晌以后,青年平静下来,又换上那一副人畜有害的神采,对着空中大声道:“中间何不现身一见?你倒是说说,这小子只是武者初期修为,为何身怀如此多的灵器?”
但回家的路,已不是他要选的路。
青年男人嘲笑一声,望着吴蒙道:“你为何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