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愣了下,听话地闭上眼睛,下一瞬就感受本身头顶的毛毛被打湿了,一双大掌轻柔地抹了香膏搓过毛毛,又用热水冲刷洁净。
嗯?
不过这些抵挡都是没有任何用的,宇文猛双手架着漠尘的前肢,将他腾空抱到浴桶上方,坏笑道:“再乱动就把你扔下去。”
不好不好!
成果男人底子没拿那话本,而是直接走到他身边捏了下他的爪尖,笑着问他:“如何?你想和我一块沐浴?”
宇文猛看着锦被下鼓起的一小包,轻声笑了下,背对着漠尘开端解本身身上的衣衫。
漠尘在被窝里听着内里衣衫摩挲间的窸窣声,谨慎用爪子碰了碰男人方才揪过的处所,摸到后又从速缩返来,埋在锦被里的小脸热辣热辣的。
宇文猛逗够了他,怕一会把人弄哭也不再对漠尘做其他事了,转成分开了床畔。
成果一下子对上了男人含笑的目光。
因而漠尘就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浑身没毛,头顶的毛毛却被梳得高高竖起的丑狐狸。
漠尘听着他的话非常想要回嘴——拯救仇人又如何了?拯救仇人便可觉得所欲为了吗?这清楚就是挟恩图报嘛。
漠尘急得赶紧从被里探出狐狸脑袋来,却只能在屋里看到男人的身影,现在男人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条玄色亵裤,但是方才他上身明显还穿戴衣裳的。
宇文猛倒是也跟着他偏了偏头,笑道:“不骗你。”
一想到本身全秃了的狐毛漠尘就非常悲伤,提及来,他的毛还是阿谁揪他neinei的男人剃光的呢,漠尘越想越感觉这个将军蔫坏,却鄙人一秒听到男人答复说:“没事,我一会会给他擦擦身子的。”
男人见他从被窝里出来了,就勾起唇角朝他走来。
“闭眼。”
镜子虽小,但是能够照出他的满身。
常日里他沐浴都是用个高贵精美的檀木小桶,变回本相后跳出来了他还能踩到底呢,这么大一个木桶,淹死他绰绰不足了。
“没醒,他还在睡觉。”宇文猛如一开端说好的那样给他做讳饰,不让白鹅和灰珠看到浑身没毛的他。
“唉……”灰珠长长叹了口气,“公子之前也是每日都要沐浴呢,公子那样喜净,现在身上有伤恐怕要好久不能沾水呢。”
宇文猛一边说着,一边又揪了揪小狐狸肚热乎乎皮前的粉粉小小的nei.头,目光缓缓往下移,挑眉道:“可你是公狐狸,不是吗?”
给他擦身子?
漠尘又把头扭朝左边,一副“我不听”的委曲巴巴模样。
漠尘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听到了甚么,也不敢信赖男人现在在盯着他那里看,顿时羞赧得整张脸都烧起来来了。
不过漠尘觉得宇文猛又要去看那话本子,缩在锦被里迟疑了好久,才细弱蚊呐地“唧唧”两声,比及宇文猛转头来看他时,漠尘伸出一只爪子指指桌上的话本,表示宇文猛把那话本还给他。
漠尘羞得抻着四肢扑腾,不过他全部身材都被宇文猛的胳膊压着,只要个毛绒绒的狐狸脑袋能够暴露,眼眶红红委曲又不幸地叫喊着。
漠尘伸长了爪尖勾住锦被,耍赖似的不肯走,张着尖尖的小嘴“唧唧唧”可劲叫着,但宇文猛扯着他的爪尖抖了两下,把锦被勾出丝了也不管,把漠尘提溜着抱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