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又说:“可您迟早有一天会归去的呀。”
这几日他都和男人待在一块养伤,连屋子都不能出,却一点也不感觉沉闷,而男人连一个浅显的果子都能说出这么多名头,让漠尘顿时感觉他是天下最了不起的人,忍不住赞叹道:“恩公,您真短长。”
宇文猛听了漠尘这话愣了下,他垂眸看了床上的小狐狸,小狐狸黑水银似的眼睛睁得滚圆,瞧着水水润润的,一副娇气好欺负的模样,独一的长处大抵就是良善当真了。
男人被他问得微怔,沉默着没有说话,斯须后才道:“我临时还不会归去的。”
宇文猛这才对劲地放开他,搬了个小杌子到床沿边坐下,又从身上不知哪处的兜里取出一把椭圆的红果子放到漠尘面前,奉告漠尘:“爱吃这类果子吗?”
漠尘看着送到本身嘴边红果,那红果又胖又圆,果香四溢,不过漠尘忍不住没有吃,而是把果子往宇文猛的方向推了推,当真道:“这个果子最大,恩公你吃吧。”
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