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狐狸总有些共同的天赋,那股融在血脉里的惑.心勾.人劲儿底子抹不去,哪怕怀里的少年模样乖顺极了,纤长羽睫垂着,在眼底投下一小片暗色暗影,看上去温驯又听话,宇文猛一时也有些移不开眼。
因而宇文猛又再次将那海棠色的大胡蝶朝他甩来,在他头顶晃来晃去,漠尘扑了几次空就学乖了,最后一次瞅准了狠扑上去,将小蝶死死地抱在怀中,喊了一声:“我抓到啦!”
毕竟小狐狸常日里就算是人形,也是一身无垢雪衣,学着那云采夜端着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殊不知他那双潋滟多.情丹凤眼横看竖看都像是带着小钩子的,而现在他固然没有赤着身材,可衣衫半.敞欲.露不露却更叫人轻易心猿意马。
揉完以后宇文猛就真的躺下了,还盖好了被子,闭着眼睛对他说:“好了,寄父的好宝贝,你的寄父我要睡了,屋子里的灯给你留着。”
“好,我依了你,做你的寄父,给你做雀儿酥吃,你说你想玩小蝶,我是不是给你做了个标致的胡蝶,还陪你扑小蝶玩?”
如许的人……不是他能肖想的。
漠尘余光瞥见窗外的风景,发明确切如男人所说,天只是刚亮了一角,连太阳都还没出来呢。他不敢信赖本身会做出如许的事,睁大双目惶惑解释道:“我、我没有……”
而宇文猛在他告饶的时候就松开了手,笑着给他悄悄地揉耳朵,变脸那叫一个快。
漠尘湿漉漉地蜷在岸边,身子也没擦干,夜风卷过那些水珠立马就冻得他打了个颤,但他却不敢再下水了,回到:“我不泡了,我、我归去修炼了,寄父您渐渐泡。”
“不会的!”
漠尘再点点头。
他当时看完还觉对劲犹未尽,回味无穷,现在想来倒是不堪入目,下贱至极!床笫之事哪玩得出那么多花腔,的确就是教坏他这类明净狐狸!
但不知为甚么,昨夜他睡觉时没盖被还觉着热呢,今晚倒是越睡越冷,冻得他狠狠打了个颤抖。
宇文猛勾起唇角,抬起小狐狸的下巴用唇悄悄碰了下小狐狸的狐吻,度畴昔一口灵气。
漠尘被吓了一跳,别的一只没被揪的耳朵也跟着垂下,紧紧地贴着脑袋,一副被欺负的小不幸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