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这几日他都和男人待在一块养伤,连屋子都不能出,却一点也不感觉沉闷,而男人连一个浅显的果子都能说出这么多名头,让漠尘顿时感觉他是天下最了不起的人,忍不住赞叹道:“恩公,您真短长。”
漠尘听着宇文猛长长地说了这么一段话,看向男人的目光全部都不一样了,一半是崇拜,一半是佩服。漠尘成为散仙后大半时候都待在堆栈里,身边陪着的都是狐狸小奴们,她们有本身的事要做,懂的也不是很多,不管甚么事都哄着他的,没人会和他说这些,以是漠尘常日都只能看看话本子,扑扑小蝶玩,如许的日子无忧无虑,却仿佛也没别的甚么滋味。他偶些时候孤单了去别的洲上玩,最多也就是吃吃好吃的,再听平话人讲上一段故事就感觉了不得了。
漠尘只得好好地望着男人的双目, 被捏着下巴细声细气反复道:“是,恩公。”
“没有呀。”漠尘睁大眼睛道, 他感觉本身答复的语气很乖顺呀。
那要如何吃呢?
这那里是叫他奉侍恩公呀,清楚就是恩公在奉侍他。
漠尘看着送到本身嘴边红果,那红果又胖又圆,果香四溢,不过漠尘忍不住没有吃,而是把果子往宇文猛的方向推了推,当真道:“这个果子最大,恩公你吃吧。”
漠尘又说:“可您迟早有一天会归去的呀。”
不过他答复完以后俄然又想到了别的事――当年他想要酬谢云采夜的拯救之恩,也是想要日夜跟在云采夜身边奉侍他的,只不过当时的云采夜奉告他,他为散仙,上不了九重天,没法跟在他的身边,以是不要他报恩。
“那你为甚么低着头, 不敢看我的眼睛?”宇文猛眯起眼睛, 固然还是浅笑着,眼神却非常伤害, 仿佛漠尘只要再说错一句话就会被吃掉般, 笃定道, “你清楚就是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