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车站。”
“或许真的是运气的安排,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遇,让我获得了我想要的统统。”郝庞跪在蒲团上,“就冲这一点,我是应当感激神明的。”
“你还感觉,我在对付你吗?”
“现在放心了?”郝庞晃了晃左手的戒指,“就是钻石有点大,我如果带着的话估计会出事情的。固然不能时候戴在手上,但我会一向带在身边。”说着,郝庞取下脖子上的贝壳项链――它已经不能称为贝壳项链了,巨大的贝壳已经被一小片打磨光滑的贝壳碎片所代替。绳索也用细而坚毅的尼龙绳丝谨慎缠绕加固过,可见贝壳项链的仆人是多么珍惜这条项链。
“笑甚么?”杜承淮不明以是。
郝庞终究明白过来,合着明天杜承淮约他来这,可不是来追思童年的或者烧香拜佛的,而是为了要把这枚戒指交到他手上。他毫不踌躇把戒指戴在了本身的知名指上,“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绕这么大圈子求婚,快起来,被人瞥见多不好!”
“我这辈子,只能和你绑在一起,哪怕死了,也要跟你装进一个骨灰盒,进同一个宅兆。”
“好欲望,比起你的,我的就无聊多了。”杜承淮道。
而现在,郝庞将绳结解开,把钻石戒指串了出来。戒指顺着项链滑到底端,落在小小的碎片上,恰好把碎片包含在内里。从正面看,就仿佛这枚贝壳碎片就是从戒指里生出来的一样,毫无违和感。
杜承淮看郝庞站起来了,也只好委委曲屈地站好。郝庞被杜承淮懊丧的模样气笑了,“还装?再装我走了!”
杜承淮理所当然道:“拜六合啊!”
说着,郝庞又笑了起来。
杜承淮的目光多了几分愉悦,“我今后不求佛,只求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