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必须防备防备着李侧妃使坏,却也不必府内府外大事小事把抓,而错过了能及时发明佟涵梦脾气窜改,从而将其改正过来的大好机会!
“本日之事,我记下了!”
“我们去安国公府!”
宠妾灭妻到逼死嫡妻的份上,这罪恶,可不是普通的大。
淮南王妃怒极而笑,那腥红得仿若下一刻就会滴出血水的眼眸,一一地扫视过屋内的世人,特别在长公主和傅佩瑶母女俩身上逗留了好久。
……
“娘,我们这就回府吗?”
“娘,你真得,不肯意帮手?”淮南王妃的声音,轻如蚊鸣,但,在静得连根针坠落到地上都能听个逼真的屋子里,却莫过于“石破天惊”。
老夫人摇了点头,长叹了口气,一脸不再粉饰的怠倦和倦怠,摆手道:“罢了,你归去吧。今后,不必再来了。”
“娘,要不,明儿个,我就带瑶儿入宫?”
“不必。”老夫人摆摆手,一脸不再粉饰的怠倦和倦怠:“这些年,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该帮的,也都帮过了。可,现在,你也瞧见了,我们这些亲人,这些所谓的帮忙,在她内心,竟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人当“知恩”。
烧着炭,铺着厚厚的褥子,燃着薰香,安插得特别富丽的马车,让每一个进入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喟叹一声。
直到,视野里再也没有了淮南王妃的身影后,老夫人才悠悠一叹,眼眸里竟破天荒地闪现一抹欣然。
而,一旦淮南王爷倒下来,那么,李侧妃和她那双后代,又如何能够捞着好?
自古以来,就有“居于气,养于体”的说法,更有“言传身教”和“孟母三迁”的故事,可,她呢?
这回,老夫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叮咛道:“来人,送客!!”
明显是十月怀胎,经心哺育长大的女人,恰好,因着“女儿还小,今后,另有充足多的教诲指导时候”的设法,而一如既往地将心机放在那些噜苏之事上。
……
淮南王妃脸上的茫然渐渐地淡去,没有核心的眼眸,不知俄然想到了甚么,竟敏捷地闪现一抹狠戾和阴冷。
“梦儿,你怎会如此问?!”淮南王妃眼含不悦地瞪视着佟涵梦,就连那些粗鄙的村落妇人,都不会将“和离”如许的大事随便地挂在嘴旁,当作威胁旁人的道具,她如许一个世家经心教养出来的女人,又岂会做出这等贻笑风雅之事?!
“好!好!!好!!!”
毕竟,唯有“捧杀”了佟涵梦,才气为本身的亲生女儿谋到郡主的爵位!!
都到这份上了,还希冀老夫人伸出援助之手?
这是傻呢?还是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