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暻你——!”骆心安羞愤的惊叫一声,下认识的捂住了身前,扯过中间的被子恨不得从速躲出来当个缩头乌龟,可聂暻却一把攥住她的手往上一拽,狠狠的按在了头顶,接着整小我都覆盖了上来。
此次他不再给骆心安反应的时候,直接低下头含住了红梅的花尖,柔嫩的触感和皮肤的颤栗就像一场吼怒而来的海啸,不但扑灭了聂暻身上的熊熊烈火,也让骆心安惊叫起来……
“唔!”骆心安惊呼一声,眼睛睁得老迈,没了这跟束腰的带子,垂坠的红纱刹时四散,顺着她的肩膀滑到了脊背,暴露一大片白净的肩胛骨,在含混的烛灯下披发着惑人的光芒。
活了将近三十年,整整两辈子的时候,她却从不晓得本身这个处所竟然会如此MIN-感,即便现在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种被粗糙的味蕾摩挲的感受,仍然像是从骨头缝里钻上来一样,让她的头皮发麻。
现在,羞愤的不敢跟他对视,不断扭解缆体想要摆脱他束缚的骆心安底子就没成心识到本身究竟在做甚么,她这副身材微微发颤的模样,落在聂暻眼里如同雪中红梅,红色的皮肤与红色的嫁裙相互映托,带着激烈的打击和没法言说对劲引诱,让聂暻的眸子刹时掀起惊涛骇浪。
“……嗯……”她嘴里收回闷哼,几近将近断气,可聂暻一听到她被吞进喉咙里的沙哑轻呼,眸色又暗了几分,不但没有一丁点停下来的意义,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一抬手就扯掉了骆心安的腰带。
濡湿的津液沾湿了裤子,红色的布料很快变成了若掩若现的一块透明,透出内里浅浅的肉色,聂暻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紧紧的锁在她的眼睛上,没有分开分毫,他伸出红色的舌头悄悄一舔,接着在她的谛视下毫不踌躇的咬了一口。
都已经拜堂结婚了,他的娘子竟然对他还不改口,一向“你”来“你”去,莫非非得在床上,让他给她点苦头长长,她才会学乖吗?
明显跟这个家伙接吻次数多的骆心安本身都要数不过来了,也不是没有过炙热浓烈的亲吻,可不管畴昔有多么热烈,跟眼下这一个吻比拟都显得微不敷道。
冰冷的指节终究贴到了暖和的皮肤,骆心安惊起一阵鸡皮疙瘩,下认识的夹住了他的手掌,艰巨的咽了咽口水,仍然一头雾水,底子就不晓得聂暻所谓的“错”到底指甚么,这让她如何答复?
耳垂本来就是骆心安的MIN-感带,还泛着疼意的皮肉这时俄然被潮湿温热的舌尖一舔,一股电流刹时重新皮炸开,接着快速的窜过四肢百骸涌到满身,让骆心安一下子颤栗起来。
他像是完整撕去了常日里冷酷如霜的表象,暴露内里炙热险恶的一面,不断地用舌头勾画着骆心安的口腔四壁,粗糙的味蕾像是煽风燃烧一样不断摩挲着敏-感的唇肉,舌头强有力的向更深处探去,敲开了紧闭的喉咙,的确像是想一秒就要探进她的喉管。
或许是因为这满目别有寄意的红色,又或许是这一次的拥吻是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这让聂暻格外的镇静,仅仅是如许相拥,骆心安就感遭到聂暻健壮胸膛下那因为激烈打动而微微发颤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