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端妃,你何时变得这么唯恐天下稳定?”
已经走出大殿的骆心安一听这话,讽刺的挑了挑嘴角。
说着她一挥手,“来人啊,将心安小主与连翘一同拖下去,杖责三十。”
四周人包含端妃在内全都一愣,眼里闪过惊奇,谁都没想到骆心安一个主子竟然能站出来帮一个卑贱的下人讨情,并且这个下人还是之前阿谁蠢钝如猪,世人避之不及的连翘。
骆心安的心机不在这里,随便的点了点头就持续往前走,但走了一段路以后模糊感觉有点不对劲,总感受身后有人跟着,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动声色的眯起眼睛,攥紧了袖子里一把匕首,假装一无所知的前行。
话音刚落,端妃神采唰一下惨白,身材僵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世人以会商就是一上午的时候,到了快进午餐的时候,这帮女人还在唧唧喳喳,眉飞色舞的说个不断,骆心安一开端还能偶尔当作笑话听一听,可在椅子上直挺挺的坐了一会儿以后,她就感觉非常怠倦,脑袋嗡嗡作响,胃里也来回的翻滚,模糊的另有些恶心反胃的感受。
骆心安蹙了蹙眉毛,揉了揉不舒畅的肚子,细心回想了一下,明天早上出门也没吃甚么不洁净的东西,如何胃里会这么难受?并且她一贯精力很好,很少有白日犯困的时候,像现在如许满身骨头发软,头昏脑涨的时候还真未几见。
她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块常日里很喜好吃的火腿椰蓉酥,成果刚往嘴里一放,一股子油腥味儿就窜了上来,胃里当时一阵上涌,她猛地将点心放到一边,拍了拍胸口差一点就当场吐了出来。
她抄着袖子顺着内涵的石子路往前走,这时有一波小寺人与她擦肩而过,“给心安小主存候。”
骆心安走出来的时候,一世人立即发明了她,当然也发明了站在她身后的连翘。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难不成……是中毒了?
本今后宫群聚灵凤宫,阿谁将连翘安插在她身边的主谋也必定会在场,本身就如许明晃晃的带着一个的罪恶正妃的丫环列席,乃至还纡尊降贵替她讨情,实在就是在向这个幕后黑手发送一个信号:她已经把连翘当作了亲信,乃至为了她不吝与端妃为敌。
说着还没等连翘反应过来,她先欠身行了个礼,态度谦虚恭敬,看起来格外朴拙。连翘楞了一下,接着戴德戴德的扑通一声也跟着跪了下来。
皇后瞥了在坐诸位一眼,渐渐的啜了口茶,“当然了,这制香大会也有制香大会的端方,不是谁情愿做甚么就做甚么的,此次的端方很简朴,诸位先在本宫这里领走制香的质料,再写一句跟你调制的香氛有关的诗句,等半个月以后,在着大殿之长停止比试,猜出香味儿与诗句符合数量越多者取胜。”
端妃瞥了骆心安一眼,指着她身后的连翘说,“姐姐您没发明么,这丫头可不是之前您指给她的那一个了,您赐给她的阿谁红苕她直接塞给了婉婷这丫头,这么不知好歹的做法,把姐姐您放在甚么位置啊?这宫里可还是您做主,她一个新入宫的丫头就敢骑到您头上,mm我不管如何替姐姐咽不下这口气,明天说甚么也得经验经验她。”
一看骆心安和连翘被侍卫压着的景象,凤眉一挑,“哟,这是甚么阵仗,好好地如何把这丫头给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