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亲你一下,不然这事儿没完么,给你就是了,要不再补一个?”
骆心安用心撅起嘴巴将内里的一道咬伤给他看,一副“民气不古”的感慨模样。
这里偏离主殿太远,就算是细心找都很难发明,饶是骆心安已经在宫中住了不短的日子,也从没有传闻过后宫当中另有如许一个处所。
聂暻被抢了台词,又被骆心安不竭落下的碎吻挑逗的心间一阵阵发痒,只能硬绷着脸憋出一句,“算你还识相。”
“这里是宸妃刚进宫时的故居,等她被封了品级就搬去了更大的宫殿,但我从小还是喜幸亏这里玩儿。”
本王向来光亮磊落,要亲也是光亮正大亲,绝对不会偷偷摸摸,刚才那一吻是例外!
殿外的丛林收回沙沙的声响,远处的皇城以外,袅袅炊烟升起,恰是归家的时候……
若他还像之前那样暴风暴雨,或许骆心安还能硬下心肠推拒一番,可他现在的每一个行动都带着情深厚意,一双墨色的墨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深不见底的幽潭,直接把骆心安吸出来,不晓得甚么时候就沉湎此中。
骆心安不说话,挑眉冲他笑。
聂暻被她这个眼神勾的忍无可忍,暗自骂了一声,只感觉本身顷刻间都快烧起来了,直接打横将骆心安抱起来,身形如电,一闪身消逝在墙角之处。
“这就要问你了,你刚才把我嘴巴都亲肿了还不满足啊?我嘴唇现在疼死了,你看看,这里都被你咬破皮了。”
但聂暻的确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还没等她行动就已经猜到了她在想甚么,底子不给她逃窜的机遇,撂下一句“就在这里”,然后固执的牢固住她的脑袋,缠绵和顺的吻了上来。
“行了行了,不闹你了,我丑,我丑还不可吗,我有闲事问你呢,你如许板着张脸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宸妃……?
光滑柔嫩的身材躺在怀里,一脸滑头的冲他笑,聂暻再硬的脾气也软了下来,再臭的脸也绷不住了,可一想到本身堂堂王爷,竟然因为娘子一句话就让步,未免太丢面子,以是就硬绷着脸,刚想张口显现一下本身相公的职位时,骆心安就直接凑上来亲了他嘴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