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想,她的嘴角一翘,憋不住的暗笑了起来,完整把刚才的忧心忡忡抛到了脑后,就等着看今晚骆心安和尼娜会如何死。
她本身的亲信丫环当然不会被别人拉拢,这一点无庸置疑,但是骆心安的思疑恰好合情公道,她如果在死咬着不放,必定会引来老天子的思疑,成了本身用心刁难她。
如果说刚才在皇高低旨要搜索全部后宫,骆心安意味深长看她一眼的时候,她的确有一刹时的发急,毕竟她曾经做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只要她本身内心最清楚,可转念一想,她又感觉本身未免过分草木皆兵。
“但是甚么,你倒是说啊!”
眼看着一群侍卫已经走到了跟前,皇后强压着热诚和气愤,故作风雅的伸开双手闪到一旁,“搜,你们搜就好了,记得搜得细心一点,千万别落下任何一个角落,你们最好能搜到甚么东西,不然今后这件事本宫必将会究查到底!”
身为皇后却要因为一个卑贱的秀女,而被一帮狗主子搜索内室,如许的热诚饶是浅显世家女子都没法接管,更何况她身居高位多年,又是太子生母,如果不是骆心安这个小贱人把皇上迷得五迷三道,她何至于让全部后宫的女人看笑话!?
“如果我是mm这会儿早就下跪认错了,做了就是做了,mm之前大败喀什国公主时那份胆量去哪儿了,如何现在就敢做不敢当了呢?”
皇后根底深厚,又有外戚和太子撑腰,皇上就算再被迷的五迷三道,也不会等闲去动皇后,这一次骆心安必定必死无疑。
再说,骆心安聪明,她也不是傻子,背后使了这么多卑鄙手腕,她如何能够傻到在本身屋子里留下把柄,等着别人来抓她个现行?就算退一万步说,如果骆心安晓得这些曡姁跟她有莫大的干系,诡计用这类体例往她泼脏水,那才是真正的大错特错。
现在侵犯皇后的人是骆心安,被千夫所指的人也是她骆心安,跟她洛婉婷半毛钱干系也没有,就算是搜索全部后宫,侧重点也必定在骆心安身上,其他的旁人也就是走个情势,她又何必在这里杞人忧天?
皇后身边这个蝶香,是宫里品级最高的丫环,并且还是皇后的亲信,让她跟着这群侍卫去搜索,与其说是为了避嫌,不如说是便利脱手脚,到时候身边没个作见证的,岂不是是非吵嘴都由着她说。
明显现在她已经占尽了上风,骆心安企图暗害皇后,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本身完整能够事不关己乐得看戏,可为甚么对上骆心安的目光还是让她感吃惊骇?
皇后急声开口,蝶香抿了抿嘴唇,“但是并不是在心安小主的敛华宫……”
“你!”皇后被噎的面如猪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帮侍卫很快就涌进了灵凤宫,皇后忍了又忍才保持住风采,对身边的亲信大丫环蝶香招了招手说,“这里毕竟是后宫,这么多侍卫闯进妃嫔和丫头的寝宫,如何说都有些不当了,你便跟着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顾。”
“娘娘记得本身说过的话,别忘了这但是在圣上面前,千万别跌了本身的身价。”
在场的女人没有一个傻子,认清了眼下的情势,天然晓得应当如何站队,这会儿好几个妃嫔都轻视的扫了骆心安一眼,纷繁冷嘲热讽道:
老天子点了点头准了此事,皇后的神采一刹时就青了,骆心安压住唇角的冷意对中间的宝珍使了个眼色,宝珍点了点头,立即跟着雄师队一起转成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