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统领眉头一锁,仿佛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峻,一时堕入了沉默。
聂暻淡笑一声摆了摆手,像闲话家常普通开口,“王统领言重了,五年前你我就已经是旧识,你现在倒是跟我客气起来了不成?”
这一幕影卫看在眼里,内心既欣羡又担忧,“再转过这个路口,就到了南门出口了,王爷,您需不需求停下来先做些筹办?”
“统领……部属这也是迫不得已啊,陛下方才刚下了旨意要封闭宫门,现在王爷就要出宫,这就算给我们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连搜都不搜,就直接抗旨将王爷给放出去吧?”
聂暻没说话,一时候氛围固结到了极致,这时他一挑眉,“好,诸位既然想搜便搜吧,但如果搜不到甚么东西,你们记得护好本身的脑袋,毕竟冲撞亲王轿撵其罪当诛。”
难不成是他忏悔了?
现在坐在马车里的骆心安,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手里攥着一把匕首,一瞬不瞬的盯着伸进帘子里的几只手,内心已经下定了决计,如果他们敢翻开帘子,本身就立即剁掉他们的手。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让人不敢靠近的清冷,但落地却让在场合有人都猛地顿住,一昂首看到那一抹红色蟒袍,立即愣在了原地。
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怀里的骆心安,目光变得柔嫩了几分,“演给别人看的东西,再迟误时候也得装的像模像样,但实际上我们都清楚,现在最首要的任务就是尽能够快的分开皇宫,免得夜长梦多,现在多迟误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伤害,就算我们的兵力虽能以一敌百,也不是全部皇宫统统侍卫的敌手,兵分两路就即是分离兵力,这个险我们冒不得。”
“应当的应当的,您是王爷又是部属的拯救仇人,部属就算是到下辈子也得记得您的恩典啊。”
可眼看着马车已经走出南门,宫门在背后正要合上的时候,远处却俄然传来霹雷的脚步声,震得大地都跟着颤抖,这时就听一人大喊一声,“封闭宫门,拦下他们!陛下有令,决不成放他们出宫!”
坐在马车里紧紧攥着刀子的骆心安听到这话,渐渐垂下了手臂,藏匿在暗处的影卫门也松了口气,唯独老天子那一支贴身保护现在神采非常丢脸,脑袋里一片混乱,一时候竟辩白不出到底哪一个是老天子下的号令。
车子摇摇摆晃的刚走到南门的时候,就被守城的保护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