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聂毅看两小我死光临头竟然也不知惊骇,狠狠地扼住骆心安的脖子,拿起剑抵在她的另一个肩膀上,厉声道,“聂暻,你如果再敢动一下,我立即再在她身上捅个透明洞穴,她现在这个模样,若再挨上一下,没准还没等你死就已经咽气了,你可想好了!”
当“陛下”这两个字代表的不再是老天子,而是聂毅这个牲口的时候,她连提起来都感觉恶心,胃里一阵翻滚,她差一点吐出来,抬手捂住嘴巴却扯到肩膀上的伤口,当即疼得面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床上。
“聂毅你这个牲口!”聂暻猛地冲上来,却被四周一群铁骑军的刀剑抵住了脖子。
这是当年府上谋士在他整天以病示人暂避锋芒之时,他本身说过的一句话,而现在他却被仇恨冲昏了脑筋,差一点就走到没法挽回的境地。
她受了这么严峻的伤,既然被聂毅带回了宫里,肚子里的孩子如何能够坦白的住?现在……聂毅是不是已经晓得她怀了阿暻的骨肉!?
贰内心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聂毅杀了父王,害了母妃,现在还伤了骆心安,他只要另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放过他,就算是真的别无挑选,他也甘愿堂堂正正的战死,而不是向一个牲口低头。
这时多量铁骑军已经到了面前,将他团团包抄,一把把尖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没有再抵当。
“部属情愿为您战死也不肯意对这个乱臣贼子昂首称臣!”
赵太医赶快拦住她,“小主莫动,先让老夫替您把评脉。”
“心安小主,你总算是醒了!您如果再不醒,皇上可要拿我们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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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是用开打趣的语气说的,骆心安扯了扯嘴角,说了声“多谢”,作势就想起来。
本来他真的逼供篡位,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天子……那就证明刚才她脑袋里的那些影象碎片都不是做梦,而是真的产生过,而现在聂毅当了天子,阿暻却还存亡未卜!
“陛下说陛下说!他既然有这么多话说就让他来亲身见我,不必让你们这些人代为传达!我倒是真想见见我们这位新皇,现在有多么的意气风发!”
聂暻僵在原地,聂毅见状,又把剑往里刺了几分,阴笑道,“还不低头?我这把剑再往里几寸,可就要把这层皮肉给捅穿了啊。”
“唔!”骆心安死死咬住嘴巴,却仍然疼的闷哼一声。
但是……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下认识的摸着肚子,满身一阵阵发冷。
说完这话,他冷下脸来,挥了挥手道,“来人啊,将靖王及其一众叛党关进天牢,择日受审!”
骆心安的嘴唇早就被本身咬的鲜血淋漓,可这会儿仍然禁止不住心脏锋利的疼痛,太疼了……即便是在宿世被爱人和mm联手叛变,她都没有如许痛不欲生的感受。
说完这段,铁骑军就将聂暻和一众影卫身上的兵器卸掉了,将他们押起来就要带走。
聂毅如愿以偿的低低笑了起来,“六弟,你早如许不就完了,何必闹到现在这个你死我活的境地?你早点低头,心安也不必挨这两下了,你瞧瞧,现在你心疼,朕也于心不忍,死了这么多兄弟还伤了你的心头肉,为兄都替你难过。”
迎上来的宫女寺人全数都是陌生面孔,骆心安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特别听到“皇上”这两个字的时候,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攥紧了被子里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