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宫女们一边拿着药膏细心的帮她涂着,一边笑着说,“这药膏是陛下让赵大夫特地配的,不是平常的消炎止疼膏,内里加了好多贵重的药材,全都是陛下让人从各地快马加鞭运返来了,不但有奇效,并且不会留下疤痕呢。”
他因而如许越让骆心安感觉不对劲,她倒是甘愿他用思疑的目光看着本身,这申明他晓得了甚么,这总比一派平常,让人揣摩不透是敌是友要好很多。
赵太医千恩万谢了一通才笑着说,“这天然不是,陛下放心吧,心安小主的伤情很稳定,伤口也都已经结痂愈合,现在主如果补血气和亏空,其他得已经没有甚么大碍。”
说着他攫住骆心安的下巴,手指在她光亮的脸上抚摩了几下,轻声说,“你好不轻易才落在我手上,我如何舍得杀你?我说过你迟早是我的,当初若不是先皇干预,将你困在宫里,你早就是朕的太子妃了,不过现在也不晚,朕有一辈子的时候跟你耗着,你说对吗?”
这话与他刚才跟那些下人说的毫无二致,聂毅点了点头,叮咛道,“既然如此,那需求甚么补血的药材赵大人固然去御药房取就是了,若药材不敷便跟朕说了一声,有多罕用多少,不必省着,重点是让心安的伤快些好起来。”
骆心安讨厌的将视野挪到一边,底子对他视而不见,既不下跪施礼也不开口问安,直接当他不存在。
过了好久赵太医才收回击来,中间的下人从速诘问,“赵大人,小主的身子如何样了?”
说着他留下药膏和洁净的棉布就走了出去,没暴露一丁点不平常的模样。
说完这话,她在内心暴露一抹调侃的笑意,当初既然下了狠手,现在又何必再如许惺惺作态?
“是,老臣遵旨。”
赵太医赶快低下头蒲伏在地上,“老臣方才正用心致志的给心安小主开药方,不知陛下让老臣别介怀的事情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