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寺人一掂这银子的分量,内心当即乐开了花,赶快跪地叩首,“多谢小主犒赏,这都是主子应尽的本分,明儿一早主子必然定时再来给您送药,现在就先辞职,不打搅小主了。”
这话说完,宝珠和宝珍愣了一下,脸上暴露不解的神采。
骆心安叹了口气,目光一转,“宝珍,她不说你来讲,你们甚么时候连我都敢瞒了,还把我当你们的主子吗?”
骆心安顺手披上一件外套,理了理头发,“你们都说了全部后宫就只剩下我还没去登门道贺,我还能去干甚么?”
骆心安淡淡一笑,拿起中间黑乎乎的那一碗药说,“赵大夫亲身调的药在这里,那一碗不过是用来装模样的罢了。”
“把这东西放凉了以后浇到后院的花圃里,记到手脚利落一点,别被人发明。”
说到最后一句,骆心安垂下头暴露一抹自嘲的淡笑,“如果阿暻不在了,你感觉我会给另一个男人生孩子吗?”
骆心安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我跟她素不了解初度见面,她都能对我抱这么大敌意,那我如果再用心给她尴尬,她内心不得恨死我?”
骆心安沉下声音说完这话,宝珠和宝珍同时低下头,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开这个口。
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感以结果断的说,“你说的这类能够永久也不会产生,只要我另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这个孩子,哪怕是我本身,明白吗宝珠?”
在内心苦笑一声,她用被子挡住本身仍然模糊作痛的肚子,摇了点头说,“没事儿,就是做了个恶梦,你别一惊一乍的。”
“生不了孩子了是吗?”骆心安打断宝珠的哭腔,哭笑不得道,“我有肚子里这一个不就行了,又不是要断子绝孙了,在我们那边,这叫打算生养呼应国策,你说你这丫头哭甚么啊?”
说着骆心安向打扮台走去,惊得两个丫头赶快拦住她,焦心的说,“蜜斯您身子还不好呢,这是要干甚么?那蝶朱紫前几天但是特地上门把这事儿奉告您了,这不就明摆着等着您去给她道贺么,您现在去可就如了她的愿了。”
“以是这个喜是非贺不成,哪怕是走个过场,明天也必须得去。”
一时候他们又心疼又担忧,再也忍不住报这骆心安呜呜哭了起来,倒是把骆心安这个始作俑者给哭的慌了手脚,哭笑不得的揉了揉两小我的脑袋,笑着骂一句“傻丫头”。
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阿谁恶梦另有她现在吃痛的肚子,都跟闭红阿谁药有关,想不到这个药如此霸道,才不过吃了一次,就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她还真是自作自受。
这话一出,宝珍哪儿还敢再坦白,踌躇了半晌才低声开口,“实在也不是甚么多大的事儿……就是蝶朱紫有身孕这件事现在宫里已经人尽皆知了,太后听了以后非常欢畅,一下子赏了她好多宝贝,还直接让她做了昭华殿的主位。”
骆心安点了点头,看着他抱着银子乐呵呵分开的背影,勾了勾唇角,等他完整消逝在大门外以后,顺后就将那气味甜美的滋补汤放到了宝珠面前。
“宝珍,你来帮我梳头发,宝珠,你现在就去库房里筹办一件礼品,不消特别号贵,但要有新意,合适送给妊妇和孩子。”
“啪”一声响,一记耳光落在了宝珠脸上,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