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和宝珍恍然大悟,内心实在是对自家蜜斯的警悟佩服的五体投地,可转眼一想又感觉有点不对。
骆心安没急着开口,而是扫了一眼两碗药,白玉碗里的汤药是清澈的褐色,还飘着淡淡的甜香气,而那琉璃碗里的伤药却黑乎乎一团,冒着一股子白气,让人一看就感觉嘴里发苦。
小寺人不美意义的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说,“比来一段光阴小主的伤情好不轻易有了转机,更要定时服药才气养好身子,主子哪儿敢来迟了啊。”
“啪”一声响,一记耳光落在了宝珠脸上,打断了她的话。
骆心安莞尔一笑,“连你们都看出她对我有敌意,那你们感觉如果我用心不去登门道贺,她会不会对我的芥蒂更深?”
骆心安笑了笑,没有开口,而是抬头就把这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全都灌进了嘴里,在两个丫头子瞪口呆的目光下,抬手抹了把嘴,皱着一张脸吐了吐舌头,感慨道,“这东西真他娘的苦啊!”
骆心安淡淡一笑,拿起中间黑乎乎的那一碗药说,“赵大夫亲身调的药在这里,那一碗不过是用来装模样的罢了。”
小寺人一掂这银子的分量,内心当即乐开了花,赶快跪地叩首,“多谢小主犒赏,这都是主子应尽的本分,明儿一早主子必然定时再来给您送药,现在就先辞职,不打搅小主了。”
说着骆心安向打扮台走去,惊得两个丫头赶快拦住她,焦心的说,“蜜斯您身子还不好呢,这是要干甚么?那蝶朱紫前几天但是特地上门把这事儿奉告您了,这不就明摆着等着您去给她道贺么,您现在去可就如了她的愿了。”
她冷得浑身颤栗,身材里的热量缓慢消逝,没过半晌,肚子里就传来一阵钻心刻骨的绞痛,寒气像冰冷锋利的刀片在她的腹腔里虐待,一层层的刮掉她的皮肉,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搅成肉沫,任凭冰冷的河水将这些残渣一点点的冲逝殆尽……
听了这话骆心安忍不住勾起嘴角,“以是你们俩之以是瞒着我,是不想让我掺杂进他们的勾心斗角当中是吗?”
听完这话,骆心安很安静的挑了挑眉毛,“你们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个?”
骆心安收回击,手指都有些微微发颤,她固然没有效力,可倒是第一次对两个丫头脱手。
“现在宫里谁都晓得这蝶朱紫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今后的太子,而她现在既得皇上宠嬖又讨太后欢心,今后没准会当上皇后,以是这几天宫里的人都带着礼品,成群结队的往她那昭华殿道贺。”
“连绵子嗣这类事情放在浅显人家都是天大的丧事,更何况是在这皇宫内院,世人去昭华殿道贺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吗,有甚么值得你俩瞒着我的?”
宝珍撇撇嘴,“有芥蒂就有呗,归正蜜斯您又不消看她的神采用饭,干吗非得跟她搞好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