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安的耳朵顷刻间更红了,赶快推开聂毅的胳膊躲得老远,羞怯的几近将近把脑袋都垂到了胸口,“……陛下如果再开这类打趣,我……我今后就……”
聂毅将一个又一个鲜嫩多汁的荔枝亲手扒开送到骆心安嘴边,一边看她吃一边笑着说,“南疆固然路途悠远,但幸亏这东西送的倒是及时,心安,你感觉味道如何样,还喜好吃吗?如果喜好朕再让人从南疆多送一点过来。”
这统统都在暗中停止,两人的视野订交也不过是在眨眼之间,可还是被中间一向默不出声的骆心安然都看在了眼里,垂下眸子,睫毛快速粉饰住现在她眼睛里冷凝的目光。
她像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般,缩了缩脖子,躲开聂毅落在她唇角的碎吻,手忙脚乱的翻开食盒小声说,“……陛、陛下,我做了些莲香脆藕特地给您带过来,我们就先吃些再……再聊吧,要不东西都要凉了。”
“一旦开了这个头,就即是给朝中之人竖了个榜样,奉告他们你们只要有过功绩,即便是今后有了不臣之心,皇上也不会要你们的脑袋,如许一来,凡是内心有这个苗头的人还不都一窝蜂的揭竿而起了?到时候,陛下天下都不保了,莫非还要对这些人妇人之仁吗?”
这话一出,骆心安再也没有回绝的余地,只能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心安情愿为陛下解忧,不知陛下克日为何事烦忧?”
骆心安愣了一下,接着垂下头,半张脸都白了,过了好久才细如蚊蝇般小声开口,“……我是不是吓着陛下了……我不该如许说的,统统都是我胡言乱语,陛下千万别放在心上,我只是脱口而出,并不是……我不是这么心狠的人,只是刚才不知如何俄然就……”
话应刚落,那陈公公便带着几个小寺人将那快马加鞭送来的荔枝端了上来,素净欲滴的果子上还带着厚重的冰块,只是让人看一眼就已经感觉清冷非常。
骆心安抿了抿嘴唇,怯怯的仿佛不敢开口,经聂毅几次眼神的鼓励以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道来。
骆心安恭恭敬敬的躬身施礼,聂毅大步上前笑意盈盈的扶住她,“你我之间又何必这些虚礼,爱妃快快请起吧。”
“以心安之见,哪怕是杀鸡儆猴,这帮靖王府的乱臣贼子都不成再留,靖王的确军功赫赫,但您也已经对他大加封赏,并且允他入了皇陵享世代香火,这些对靖王的赏和对靖王府家臣的罚并不抵触,陛下又何故烦心至此?”
聂毅听完这话终究笑了,抬手摸了摸骆心安的侧脸,意味深长的说,“你真舍得将他们全杀了?”
呵,重点公然还是来了……
骆心安恼羞成怒的鼓起了腮帮子,聂毅的笑声刹时就更大了,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落下连续串的碎吻,一边呢喃着她的名字,嘴唇一边往下挪动,连放在她腰间的手这时也开端不诚恳起来。
茶杯搁在桌子上收回“啪”一声响,这时他抬开端,不经意间说道,“对了,提到这朝廷之事,朕到刚好有件事拿不定主张,恰好爱妃在此,无妨帮朕出出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