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外戚还真觉得帮他夺下了天下,这个皇位就该属于他们了不成?
说完这段,他瞥了一眼坐在聂毅身边的骆心安一眼,仿佛这话就是用心针对她才说的。
“那依爱卿所言,朕这后宫当中你以为谁才是最合适后位的人选。”
那老臣一听这话从速低下头,急声道,“老臣绝没有此意,册立皇后虽说是朝廷的大事,但也是皇上您的家事,老臣怎敢肆意妄言?只是想说,古往今来,这皇后之位都要由操行端方,贤惠温厚,出身明净的女子来担负,切不成草率粗心,不然轻则霍乱后宫,重则摆荡社稷,以是这后位人选,陛下必然要思之慎之。”
说着他举起杯子,冲世人摆了摆手道,“本日本来就是家宴,不谈国事,诸位的意义朕明白了,自会好好考虑,等明日上朝再议此事也不晚,诸位爱卿都退下吧,朕还不想将国事和家事混为一谈,别让朕再说第二遍。”
以是他说这话看起来是没有给出一个明白答案,但实际上意义已经表达的很清楚,如果聂毅筹办立骆心安为后,他必定会第一个反对。
一时候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在了她身上,太后更是冷哼一声,“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看来刚才哀家跟你说的那些话你是一句都没记在内心,喝个酒都能呛到,也不知洛家是从小如何教的你。”
“臣也附议。”
为了这皇先人选,他们摆出如许大的架式,成果却连一个精确答案都没获得,就如许不了了之了吗?
那老臣一听这话,深吸一口气,慎重其事的走到大殿中心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臣觉得蝶朱紫端孝仁厚,脾气温良,虽出身寒微,但德行甚好,广为朝廷和后宫之人津津乐道,现在还为陛下孕育着龙嗣,可谓是皇后之位的不二人选。”
……
几个官爵高的大官一站出来,前面一众虾兵蟹顿时就有了勇气,纷繁站出来道,“臣附议。”
骆心安捂着嘴一向不断的咳嗽,手边还洒着一杯喝了一半的马奶酒,一张脸白的下人,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盗汗,看起来不舒畅极了。
“如许有多长时候了,另有其他甚么症状没有?”聂毅抓着骆心安的手不由得收紧,连神采都俄然由阴放晴,目光里暴露灼灼的神采。
说完这话他抬头就灌下一杯酒,皇上都喝了,在场的其别人哪儿还敢杵在原地,只能纷繁退回原位举起了酒杯,等一杯酒下肚,见聂毅完整没有再提册立皇后之事,外戚众臣的神采一下子都变得很丢脸。
说着她就要跪下,聂毅一下子拦住了她,蹙着眉神采奥妙的问了一句,“你是说……比来一段时候你俄然就闻不了膻腥油腻之味,还常常恶心反胃?”
就算皇上宠嬖你又如何?没有太后和众臣的支撑,就算你正妃的身份压了我一头,最后还不是一样得不到后位?
听了这话聂毅的眸子刹时更加阴沉,先结合统统外戚之臣向他施压,接着再以太后的身份对他温言相劝,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眼里可另有他这个天子!
目光扫了一眼剩下那些没有站出来的大臣,要不就是碍于王氏一族的权势,不敢出面说话,要不就是保持中立,不肯插手天子家事,剩下几个,固然也壮着胆量出来讲了其他的人选,但毕竟势单力薄,觐见的人选很快就被淹没在一众外戚之臣的口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