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暻一挑眉,“炉鼎之术?”
“殿下说除了甚么?”他的声音太降落,王大夫没有听清。
“好了,王老,我本身的身材内心稀有,不需多言。”
“聂毅?”
他穿戴一身月红色的宽松长袍,头发完整放了下来,一派闲散自如,烛台摇摆的光勾画出他刀削斧凿的脸,即便现在只是坐在那边没动,已经尽显雍容崇高。
望着王大夫走后的身影,一道仙风道骨的身影走了出去,聂暻挑眉一看,这恰是他此次来青云观要找的清虚道长。
清虚在内心长叹一口气,沉默一会儿才沉声开口,“殿下,还记不记得贫道之前给您说过的炉鼎之术?”
大夫松开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指,摸着髯毛,脸上尽是笑容和惶恐,“王爷,这已经是您这个月第二次病发了,您要多重视身材,定时服药才行啊。”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甚么好笑的事情,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但是目光里却没有涓滴温度,“不过让他绝望了,就算他在那女支子的香粉里下了那么重计量的催-晴-药,我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这类怪病就像是寄生虫,凭借在心脏上面,每一次发作就即是一次进食,等甚么时候把一整颗心的血肉都吃光了,人的命也就保不住了。
“王老,如果我真活不到三十,那这仅剩的六年也让我满足了。”聂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一动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