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安闷笑一声,这会儿总算是摸到点跟男人对话的门道,他就像某种大型的犬科植物,只要顺着毛摸就会很乖,并且貌似也不需求去管他嘴里到底在说甚么,只要盯着看他的耳朵会不会发红就好了。
本来骆心安是想让男人知难而退,成果男人不但没有收敛盯着她的眼神,反而肆无顾忌的靠了过来,连握着她的手都越收越紧。
时隔一个月未见,两小我的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干巴巴的牵动手呆坐了半个时候。
“我……我没事……哈……哈哈……就是做了个梦给……笑……哈哈……笑醒了……”
想到这些,骆心安嘴边的笑容更深了,蹬掉鞋子,抱着那盒花生大枣,两条腿一盘坐在聂暻身边,眼睛一弯笑眯眯说,“不过,不管你是顺道还是特地来找我的,我都很高兴,感谢你了,阿暻。”
你算是捏着青云观野生呼吸那件事儿死活不放手了是吧?我甚么时候占过你的便宜,明显是你一向在占我的便宜!
如许的间隔实在是太近了,并且也太伤害了,特别是现在相互都不如说话的时候,时候都仿佛呆滞在一起,骆心安的耳边只剩下男人沉稳有力的呼吸声,氛围也一下子变得难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