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窦二郎倒了杯茶给她,劝她坐下歇息,再对窦大爷道:“父亲,六郎就算去了又如何?他现在和之前也不一样了,毕竟长大了,莫非还能像之前那样打动行事?再说了,前次父亲也听四郎说了,十六皇子和六郎在街头见过面,也没见十六皇子有怨怪六郎的意义!这事儿,只要十六皇子不翻脸、旧事重提,闹不到皇上那边去,皇上还能真的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吗?”
“是,父亲向来没有瞒过我。这件事情上,当然皇上做的有失公允,可姑母却只考虑十五皇子,没有为闵家考虑过。她不谅解皇上,又有甚么好处?皇上不再宠幸姑母,太子在朝中的威势也越来越弱,要不是有父亲和祖父在,闵家和太子都要因为她的率性,支出太多代价。”
“九皇兄,还没擦好吗?”皇甫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皇甫真停手,忍不住问了一句。
“也不是不喜好,只是喜好的程度没有那么深,今后渐渐相处,时候长了,说不定就越来越喜好了。”窦宸淡淡的道。
上一世的,还是这一世的……
“没定就好!”皇甫真放下心来,“你现在想男女之事还太早,不要为这等事浪操心机!等你长大了,皇兄给你挑个最好的女人!”
“容儿……”
“这……”窦大奶奶和窦二郎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
“九皇兄还不结婚么?”皇甫容脱口而出,问出来的倒是这句。
窦大奶奶和窦二郎给窦大爷训的差点要抬不开端来。
“啊、没、如何能够?”皇甫容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发笑道:“九皇兄想多了,我才多大,母亲如何能够现在就给我订婚?我只是俄然想到太子皇兄家的侄儿都六岁多了,有些感慨罢了。”
“九哥,我会操琴了!快来,我弹曲子给你听!”
皇甫容笑着把点心推了过来,他本身也拿了一块,“窦七郎说对峙喝对身材好,我也喝风俗了,不至于离不了,但要不喝还真有些驰念。”
“喜好就是喜好,不喜好就是不喜好。哪来这么多七拐八弯?”
如何此次就不可了?
“你喜好皇甫姣?”窦六郎冷静无声的泡了好半天后,俄然开口问道。
说甚么?
“休假日过不来了,”皇甫真说:“宫里来了动静,说母妃这几天身材有恙,我有些担忧,那天要进宫去看看她。”
“以是她几主要求我们帮她,我们又有哪一次没帮过她?十六皇子固然算不得甚么,但我们多次三番的脱手,皇上已经不欢畅了。”
京中的百姓都道秦王皇甫真是个痴情的人,单家高低也对皇甫真赞誉有加,比之前更用心帮他。
他教“容儿”读誊写字,哄他睡觉,陪他一起荡秋千,给他沐浴,帮他梳理头发,穿衣服,还教他操琴,下棋,抱他一起摘生果……
皇甫容转头,本来想说“我本身来吧”,话到嘴边,看的愣了一下,就没说出口。
窦大奶奶气的的确要昏迷畴昔!
皇甫容吃了两块点心就不吃了,端起碗把羊奶喝了,一边拿帕子擦嘴,一边问皇甫真道:“九皇兄如何明天就来了?我原觉得你要到休假日才会过来。”
小松子回道:“方才晚膳的时候,窦七郎君晓得这边庄子上没人喝这个,以是特地让人去筹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