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宸见皇甫容低下头又要帮他吸毒血,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想也不想的又推开了他。
皇甫容几句话打发了他。
“你如何看?”皇甫容问窦宸。
皇甫容点头道:“我只是问一下,临时还用不上他们。此次的事,有人比他们更合适。”
他一把拍掉了窦宸劝止的手,按住窦宸的肩膀,低头又吸了一口毒血吐了出来,连吸了几口,伤口处的黑血垂垂变成了鲜红。
他身边真正能用的上的人,目前为止只要窦宸一个,本来他想忍到十六岁出宫开府,到时才好便利他大开手脚收拢人手,但照太子现在如许不依不饶下去,他底子拖不到阿谁时候。
肖沐西骂他们对十六皇子怠慢不经心,连个侍卫跟从甚么的也不派几个去庇护皇甫容!说他们识人不清,竟然有人叛变,与歹人同谋关键十六皇子!还说因为他们的忽视,害的皇甫容遭到了惊吓,十六皇子本来就身材不好,这一吓躺在床上少说也要疗养三五个月!这些都是宋管事和庄子上这些人的任务!
杜九娘是“万艳阁”的头牌花魁,得了讯,问清了是谁,也一样不敢怠慢,细心抹了胭脂水粉,换了一身衣裳就去见了窦六郎。
窦家二郎和四郎出去的时候,正看到杜九娘姐妹几个围着窦六郎,莺莺燕燕好不热烈,顿时虎下了脸,要把人都赶了出去。
“谁?”窦宸问。
“不能再等了。”皇甫容看着窦宸清算屋里的脏破衣服和血迹,神采沉了又沉。
皇甫容凝着脸道:“动不了也要动。”
窦宸微有震惊,但还算沉着,回到:“一向照着殿下的叮咛,明里暗里照顾着,没敢过量打搅。殿下要动他们?”
皇甫容谙练的替他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又看向他的右腿,腿上的伤口在膝盖骨上方约一寸的处所。
他和他想的一样。
他能做的事情有限,很多事情还要窦宸去办。
“走?去哪儿?”窦宸诘问。
窦六郎的马停在万艳阁外,早有机警的龟公把他热忱的迎进了伎馆里,一起酬酢上了二楼雅间。
这个别例还是他上一世从皇甫华身上学到的。
“够的到!”窦宸包管般的说。
窦六郎脸上没甚么神采,抬眼道:“六爷要她们做甚么?把杜九娘叫来,另有你们伎馆里驰名的那几个,都给六爷叫来!”
窦宸惊呆了半晌,赶紧推开了皇甫容。
肖沐西是宫里的管事寺人,他说的话,宋管事再不平也不敢声辩,何况他训的话也不是无中生有。
窦六郎出了庄子,直奔温泉山庄,走出一半停下,转了方向,截了窦家一个下人的马,纵身一跃,上了马直奔都城归去。
前面跟出来的窦二郎和窦四郎瞥见,赶紧叫下人牵了马来,追了上去。
窦宸说不上来甚么感受,眼神飘了下,把药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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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纸上得来终觉浅,书上的东西和实际还是有些不一样。
“当然越快越好,你的伤没有大碍了,我们就走。”皇甫容说。
“那你行动要快,解了穴道要立即把毒吸出来,这类毒一刻也不能迟延!”皇甫容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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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容走到床前坐下,召他到近前,昂首不答先问道:“五年前那几人,现在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