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康伯世子就跪在乾清宫外,出去出去都有人看获得,早有人去延禧宫给王良嫔送了动静,是以她来的也快。
王良嫔听了,这才转向他,立即就要拉他起来,“你这孩子,如何跪在这儿呢?还不快起来?”
万顺帝怒哼了一声,“你没脱手?”
“我今儿早上闻声院子里有喜鹊在叫,就晓得要来高朋,没想到竟然是殿下!”魏允中这几天在野生伤,一向躺在床上,正愁闷着,见到皇甫容和窦宸,的确喜出望外。
万顺帝:“……”
“强词夺理!”
“殿下!”躺在床上的魏允中见到皇甫容,冲动的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谢皇上!”王良嫔脸上立即笑开了花。
“倘真像他们说的这般,那先前闵家砸了王家的酒楼,如何不见他们上书给父皇?他们这么做,清楚就是欺负母亲和娘家!说甚么儿臣仗势欺人,也不晓得究竟是谁在仗势欺人?”
十六皇子禁足半年!
万顺帝眼神一闪,愠道:“病刚好?病刚好,他就能跟着新康伯世子去砸别人家的铺子?!”
“父皇,儿臣冤枉!”皇甫容看完折子大喊起来。
皇甫容身子一缩,险险避开,看上去吓得不轻。
“不成器的东西!”万顺帝抓起一叠折子往跪伏在地上的皇甫容身上砸去,肝火冲冲的道:“看看你做的功德!”
窦宸也道:“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闵家是都城四大师族,他家的女人配你,那是低嫁,绰绰不足了。”
皇甫容看着他脑门上缠的绷带道:“你伤如何样了?”
魏允中朝他扬了扬拳头。
“本来就不是我。”窦宸呲了呲牙。
“你说甚么?”万顺帝冷眼扫了过来。
回宫的路上,翻开的车窗帘子内里,远远的瞥见两道熟谙的身影。
三人聊了会儿天,皇甫容问道:“刚才在内里看到了闵家的车,他们家有人在你家做客?”
万顺帝看他忿忿不平,越说越气,脸也鼓成了小包子脸,脾气倒有几分像王良嫔了,不由微微有些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