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一家都出去了,也没瞧见她进了你家,不然铁定给你拦着。今后她如果再来,你就来找我,咱人多,不怕她。”
蜈蚣:阿谁黑子真的是你亲妈?而不是后妈?
正在清算院子的田桑桑差点笑出声,钟婶子这比方真贴切,可不就是鬼叫。
田桑桑只当是孩子的打趣话,遂问:“它在跟你说甚么?”
“嗯。”田桑桑乖乖地点了下头。
“这是蝎子。”孟书言天真而又稚气地说,“我是泡蝎子在内里的。把蝎子用石头砸碎碎的,扔进坛子里。”
孟书言:别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田桑桑清算好院子,桑葚酒已经都倒了出来,全被她措置掉了。卤味剩下的半坛子,她也不敢再吃了。毕竟被她二婶给吃了,也不知她二婶有没有拿筷子?想起她刚才那油腻腻的手,想来是没拿筷子的。明天一天下来,卖卤味,赚了10.12元,还算不错的了。但要筹集买铺子的钱,还是有点困难。把钱用一块花布包好,压床底不放心,她干脆放到了空间里。
“好好的她咋来你家了?”看到地上的狼籍,钟婶顿时明白过来,摇点头:“你二婶那人是出了名的吝啬和馋嘴,她必然是传闻你做了点小买卖,来捡现成的便宜了。你今后出去时,要把家锁牢了。”
孟书言冷冷地哼了声,小眉毛皱起,短手一甩,不幸的蜈蚣被他甩到了鸡圈里。感遭到身后有道伤害的视野,蜈蚣转过甚,一只高大的母鸡正在对它虎视眈眈,朝它伸开了滂湃大口。
“二婶,把稳,有块石头啊。”
“妈妈,我没有。”孟书言委曲地咬咬牙。
田二婶此次来,就是来探探田桑桑的家底,毕竟家里正在给她说亲,筹算把她和她那小杂种卖个好代价。没想到她来时家里没人,她就随便翻了翻,想着顺点东西归去,这一顺还真让她顺到了好东西!桑葚又酸又甜,吃了跟喝醉了一样;猪蹄、鸡腿等东西,满是肉啊,香得没法说,直教她吃得飘飘然。一年就没吃过几次肉,她这是一次吃了一年的量。
她这个儿子真的有怪癖哦,老爱抓一些虫子啊、蚯蚓啊、蜈蚣啊之类的东西,还一脸淡定。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无知者恐惧”?想想他四岁还不到,确切还处于无知者恐惧的春秋段。
田桑桑眼睛一眯,看着本身的桑葚酒从坛子流到地上,紫色的酒水流了一地。那但是她辛辛苦苦酿的!
钟婶子闻声,焦心肠赶来:“桑桑,咋了,刚才是谁在鬼叫?”
她耸耸肩:“是我二婶,我刚从镇上返来,就看到她在我家里。”
田家小院传来了女人一道清脆的尖叫,田二婶用手指对田桑桑和孟书言指指导点:“你们俩,你们俩,我如果出了啥事,我饶不了你们俩!”吼完,她神采发白地跑了起来。刚吃时没甚么,现在,她的肚子真的是有点痛了。
“咦?”田桑桑低呼了一声,“二婶你如何吃阿谁?”
获得了儿子的嘉奖,卤味和桑葚酒被人糟蹋掉的那点闷气顿时烟消云散了,田桑桑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儿子,你也好。”
“没事的,妈妈。”孟书言露齿一笑:“它不会咬人的,它在跟我说话。”
蜈蚣:破喉咙,破喉咙,破喉咙……救救我……